教主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对于一件事情的判断,他却也不会从来只听一方言论。
于是教主再一次将视线落在金长老的身上,淡淡的说道:“金长老可有什么要说的吗?”
金长老不敢言语,默不作声的跪在地上,教主顿时心里便明白了,司徒左使的话或许的确是有几分夸大其词,但也绝对有几分是真的。
教主这才将注意力重新放在司徒悦的身上,漫不经心的说道:“既然金长老不肯说,那就由司徒左使说!”
金长老连忙跪着向前挪了挪,抢在了司徒悦之前开口道:“教主,还是由属下说吧!”
他想的其实很好,事情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总要比事情从司徒悦的嘴里添油加醋的说出来要强得多。
教主不甚在意,无论开口的是司徒悦,还是金长老,此时此刻谁也不敢在他的面前说假话。
金长老脸上恭敬如初,心里嘴里却是一直都在发苦,只是他不得不一五一十,丝毫不敢加以隐瞒的据实已告道:“之前教主听到有关卫姑娘的谣言,就是这条谣言的最初版本。”
金长老悄悄的看了看教主的脸色,然而他什么都看不出来,似乎这些话丝毫无法给其带来一丝一毫的影响。
事实也的确如此,但是顾景曜的表现也着实太过冷漠了。
金长老只能继续硬着头皮继续说道:“之前的事情是属下一时糊涂,但是属下可以保证,之后的事情属下绝对没有插手,没有参与一丝一毫。”
教主不甚在意的点了点头,他不在意金长老之后有没有插过手,既然金长老是始作俑者,事情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必要了。
教主转而朝着司徒悦的方向挪了几步,转而问道:“司徒左使,在你眼里本座就这么小心眼吗?”
司徒悦与金长老这一次却是难得默契的想到,何止是小心眼儿,说是睚眦必报都不为过,可惜无论是谁,都不敢将这句心里话,这句话实话宣之于口。
甚至司徒悦甚至还小心翼翼的思考了一遍又一遍,才开口答道:“自然不是,属下不过是担心有小人作祟罢了!”
说着她还偷偷的看了金长老几眼,若非此时教主就在面前,金长老不介意直接动手,与司徒悦打上一仗,可惜偏偏教主面前,他不能,也不敢动手。
“属下不敢,一切都是司徒左使妄言!”金长老连忙辩解道。
可惜并没有什么用,甚至教主反过来质问道:“本座记得刚刚没有叫你开口!”
金长老额头冷汗直流,强撑着身子道:“属下知错!”
知错,知错,这两个字,顾景曜早就已经听得不厌其烦,但是他也不想想,以他的性子,做错了事情,不告罪,甚至还胆敢狡辩,小命早就不保了。
所以哪怕听得耳朵都要长茧子了,仍旧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继续说。
顾景曜十分不满的摇了摇头,转而开口询问司徒悦道:“做错了事就要接受惩罚!你说对吧!”
司徒悦毫不犹豫的点头道:“教主说的对,属下任凭教主责罚。”
教主无奈的摇了摇头,背过身去,手指在手背上敲了敲,片刻之后才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