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刘大爷您切莫急躁,就算百姓们不能作证,仙玉也还有一招,孰是孰非定能水落石出。因为我们英明睿智的县尊大人,早已给出了判断是非的依据,故而有例按例,无例则按律即可。”就在刘富商临近于痛苦的深渊时,仙玉的目光竟循视到案桌之上的锦袋包布皮而说道,同时摆出一副神机妙算之容,并且胸有成竹地说道。
“此话何解?”闻言,县令与刘富商皆面升不解之色。
“刚才县尊大人在断银两丢失案的时候就做出了判断,穷人穷得发酸,定然不会身藏有二百两银子,这二百两文银也定然就是富人的。故而遵照前理而推断,这栗生栗子,李生李子,同样的开出什么样的花,那便会结出什么样的果。故而想当然,富贵人生富贵儿,而乞丐人则生乞丐子,所以你的儿子应该是头戴朱宝银冠,身穿锦衣紫袍,又岂会落魄至此?这粗布烂衫遮体的岂会是你的儿子,想当然此子也必是穷人李老汉之子无疑呀。”
这句句扎心的语言瞬间响起,仿佛晴天霹雳的惊雷,布满乌云而笼罩于刘富商的心头,也好像利刃般而穿透于胸内。
此刻,一股股鲜红的血液直流淌于他身上,他终于体会到深深的切肤之痛。
“这……这……这属于什么歪理,天底下哪有这种说法?”谁知等仙玉的话音刚落时,堂上的县令随即面露红润之色,这羞涩的脸蛋倒显得无处遁形。而刘富商结结巴巴地开口,想推翻这种说辞,也终于说这种判断纯粹属于歪理。
“大胆刘富商,堂上县尊大人可是断案无数,他的做法岂有差错,如何算得歪理?”
仙玉这声声寻根究底之言,倒说得堂上的县令与堂下的刘富商皆哑口无言。而堂外的众百姓也皆不惧强权,竟然全体而附和了起来。
“既然如今已真相大白,李伯伯,你就快领儿子回家吧。”随即,仙玉便对李老汉使了个眼色,依旧让他按计而行。
而李老汉与刘天裕手牵手也准备同时出县衙之时,谁知一句无奈的话音竟悲痛地响起:“唉!等等……这前后的判断依据简直是荒天下之谬,启禀老爷,请恕刘某年纪大了,记忆力衰退,方才竟回忆起我家银两包布皮,都是上等的苏绣锦鲤仙鹤的丝绸锦缎,并非是此等鄙俗之物,故而这银两并非是刘某所丢失。请老爷就判……判给李老汉所有吧。”
银子再重要,也不及儿子重要,他又怎能要银子而不要儿子了,瞬间便无奈地说出了实情,并且也陈述了这两种用歪理断案的依据是错误的。
而顷刻间,这包锦袋包布皮的二百两银子自然便重归于李老汉手中。
瞬间,见到这银两时,李老汉激动地热泪盈眶,随即躬身而感谢于仙玉。
“好……”
顷刻间,谁知等李老汉激动的接过银两时,同时一声声呐喊与鼓掌喝彩声竟哗然而响起,堂外众百姓皆欢声雀跃起来。
谁知也正在仙玉圆满的解决了银子纠纷案的时候,天光初开,顷刻间竟升起两道璀璨的金光,仿佛辰星般而划过于天地间,很快地便绕县衙上空循环而至,金光凝霞,紫气氤氲,瞬间而分别化成了两个魁梧的身形,这两人很显然就是天庭功德圣,歌功仙师与颂德仙师。
不过自从高圣元尊占据了天庭后,妖魔猖獗,排除异己,手段狠辣,故而他们两位仙师就被其余妖魔们赶到了天庭的冷宫秋冥宫居住。
“颂德兄,这好久都没有如此痛快了,终于可尽情地舒展筋骨……这丫头真是不简单呀……”歌功与颂德两仙师仿佛沉睡了良久,今日竟然被这县衙上空浓厚的金光气运所催醒,赶赴而来。
因为这金光气运代表的就是功德运,而他们的职责范围就是,在六界行走,记录功德事件与收集功德气运,而今日竟被此等功德金光所引,甚为惊讶,因为好久都没有见过这样浓厚的功德气运了。
谁知下一刻,歌功仙师随即便大袖一挥而紫气腾天,很快的他手中便显现出一本大红色锦缎封面的册子,而册子的封面上则印着四个浑厚的大字《歌功颂德簿》。
顷刻间,歌功仙师便喷了喷油墨而大笔一挥,手上边记录着仙玉的功德之举,口中边念道:“仙元宝历一百零八载,玉人笛转世之身的甄仙玉,助人处理银两纠纷案,并救得李老汉一命,已做红尘历行的功德之举一件……”
“歌功兄,先等等,你快看,这……”谁知正在两位仙师刚准备记录仙玉的功德时,瞬间,颂德仙师竟然发现了仙玉的身体四周,出现隐形而璀璨的双层光环,即代表两道功德气运。
顷刻间,两位仙师的双眸竟瞪大,仿佛无尽的疑惑即涌向心内,奇怪的是今日仙玉做得只不过是一件善事而已,可为什么她的身体上竟然会出现两道功德气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