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县尊大人,草民刘富商要状告这李老头拐我亲子,其罪甚大,请大人为草民而主持公道。”谁知刘富商竟满怀愤怒之色,说话间,他的目光竟然下意识的紧凑于这粗布烂衫的孩童身上,同时快步而上前便狠狠地推了李老汉一把,而后将孩子瞬间给拉到了自己身旁,并且当场就将李老汉给告下了。
按理说,这偷金银,抢珠宝,罪行累累自不在话下,可如今拐的竟然还是人口,与其相比,更是罪上加罪,而且还是自己最亲最爱的独生子。
虽然说是这孩子主动认得李老汉为父,可刘富商竟把所有的怨气皆出在了李老汉身上,而且竟毫不留情的扭曲事实的真相,谁知话到了他口中,竟然就变味了,反成了是李老汉抢夺人子。
不过这些事毕竟也都是有目共睹,刘富商的强行霸道众百姓自然也都看在眼里,同时悲哀的视线皆不停地游走于公堂之上。
“嗯!夺人之子其罪大焉,没想到在本府管辖范围内,竟还有此等刁民,本府定要严惩于他。”谁知公堂上的县尊闻言后,竟然目光中升起柔和之色,温柔地对视于刘富商而郑重地点了点头,同时也顺他的话语而扭曲事实,也硬说成是李老汉抢夺人子。
下一刻,县尊便重敲公堂木,目光愤怒至极地对视于李老汉,粗暴之声而道:“大胆刁民,先是冒认银两,如今又抢夺人子,做此等不法的勾当,本府岂能姑息养奸,快来人啊,快将这刁民给重……”
“龙生龙子,豹生豹儿,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只要用心观之,必是一目了然,这孩童究为何人之子?口说无凭,何以轻断,又有何为证?”谁知还未等县令的话音刚落时,一阵阵如黄鹂般悦耳的声音竟瞬间响起,仿佛交响乐般而传进了公堂之上。
紧随着话音刚落下,众人只见有一美艳不可方物的少女,轻盈的身形竟越过众人,也是灵活的钻进了堂内,且步步向公堂处行来,目光中深透浓浓的火焰,同时又形似太阳的清辉,普照于众生。
此少女自然就是历游红尘的甄仙玉。
“哼!哪来这乳臭未干的黄毛小丫头,公堂岂是你玩过家家的地方,竟还敢口出狂言,管我刘大爷的闲事,还不给我滚回家喝奶去。”面对于仙玉,刘富商竟满怀鄙视之色,随即便轻蔑的奸笑道。
“放肆,公堂乃是何等的神圣之地,秉正定善恶,仗义惩奸邪,如今堂上县尊老爷都还未发话,岂容你这草民在此狐假虎威,喧宾夺主而大呼小叫?”仙玉挺直娇柔的身板,大步阔阔地前进,面容更是升腾起无尽的正气,同时心内犹如翻江倒海的长江一般。
“哼!臭丫头,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面对于本大爷,竟还敢面无惧色而大放厥词,本大爷遵纪守法,并且上有天皇相护,下有地官相守,若惹恼了大爷我,小心牢狱向你招手,日后便再也回不到家见不着亲人。”刘富商目光中满怀愤怒之色而威胁道,并且言外之意是告诉仙玉,我的势力庞大,上头还有高人相护,便犹如虎豹般而深深地盘根,任何人都撼动不得。
“什么天皇地官也抵不过公理正道,举头三尺还有神明,小心这天皇地官迷失了方向,被送进了地宫,将你这油瓶也一并给拖到了地道中。”听了刘富商的言外之意后,谁知仙玉不退则进,更是义正言辞的用言外之意反击道。
“你……你这丫头真是逆天了……”刘富商双目瞪大,一只手竟恶狠狠地指向仙玉,已然怒火攻心。
而仙玉的每一句话都是一气呵成,句句也皆义正言辞,面对强权是既不惧也不怕,反而是顺势而进。
“真是笑话,我刘大爷遵纪守法,从不违法乱纪,又何惧之有?这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是我刘富商的儿子,他就是化成灰,那也是我刘富商的儿子,况且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堂上的县尊大人与堂外的众乡亲皆可为证啊!”
刘富商对仙玉如何威逼,仙玉不仅不退缩,反而更是义正言辞的直进。无奈之下,刘富商流露出窘迫的神情而回答道。
同时把希望寄托到了堂外众百姓身上,因为他们都知道这孩童就是刘天裕,也深信他们皆能为自己作证。
故而他依然还是面不改色,气定神闲道。
“好……一人作证恐防有串供之嫌,若众人皆可为证,那也就证明其事属实,不妨我们就问问堂外众乡亲,此究竟是何人的儿子?”听到刘富商的话后,仙玉面露胸有成竹之色而回头看向堂外的众百姓,紧接着便问向于他们,此子究为何人之子?
谁知等仙玉的话音刚落时,刘富商依然面显得意之色,觉得众百姓定能为他而作证。
可顷刻间,堂外竟然鸦雀无声,方才交头接耳的议论之声,瞬间皆以沉默而掩盖了凝重的气氛,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替刘富商而做证。
这也正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的结局。
见到这种情形,刘富商的目光升起了紧急之色,粗声粗气地对视于众百姓而说道:“你们为什么不说话?快说啊!快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