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啊,正好看看我们兮墨的画技有没有进步。”叶文礼一派轻松,听到叶兮墨要画画,心中也是想着看看女儿的画作如何。
叶兮墨眼波流转了一下,走到叶文礼的书桌后,铺好宣纸,然后随手拿起叶文礼平时作画的毛笔,沾上颜料,便开始落笔。
叶文礼见叶兮墨开始作画,也走到了叶兮墨的身边,低头看着叶兮墨作画,这一看倒是让叶文礼小小的吃了一惊,只见叶兮墨葱白如玉的手握着一支上好的狼毫笔,毛笔刚落在纸上,然后就见叶兮墨手开始一动,毛笔的走势行云流水,每一笔都勾勒得恰到好处,单这执笔作画便看得人赏心悦目。
叶兮墨作画很快,不过半烛香的时间就完成了一副美人肖像画。
“兮墨,你这画技大有长进啊,比你大哥画得还好。”叶文礼看着叶兮墨画作,白色的宣纸上只有一个女子的头像,虽然讲究不出一个意境,但是还是可以看出作画之人的画技高超。
叶兮墨听了叶文礼的赞扬也只是淡淡一笑,自己这已经是收敛了不少了,若是发挥出前世的作画水准,估计自家爹会怀疑自己吧!毕竟前世自己一幅画也曾经卖到过大师级的价格。
“是爹娘教得好。”叶兮墨淡淡的笑道,然后拿起指着画中的女子道,“爹,她就是女儿今天要跟爹说的事。”
“哦?什么事?”叶文礼看着画中的女子,再次确认自己并不认识这个女子,也不像是哪个府邸的夫人小姐的。
“爹,今天我们去的那条街是不是城防营巡逻比较频繁的一条街?”叶兮墨出声问道。
听到女儿的问话,叶文礼虽然不着调女儿为何突然这么问,但还是仔细想了想,答道:“这个倒是不太清楚,不过之前我在那条街却是见到过几次我以前的一名学生,他是说过那条街巡逻比较频繁。”
“嗯,这件事我今天也听到如意斋的伙计这么说过,说是因为这条街常常有高门大户的夫人小姐来逛,所以城防营便对这条街的治安加大了管理。”叶兮墨说道,语气平淡自信。
“不过今日我从如意斋出来看见了这名卖身葬父的女子,”叶兮墨指了指桌上的女子肖像画继续道,“女儿见她可怜,便让书琴拿了二十两银子给她做安葬她父亲的钱,女儿也不是想买她,只是觉得这样一是至孝的女子是值得人赞扬的,所以女儿就打算给她钱好让她好好安葬了她父亲,今后好好生活。”
“嗯,这样做很对。”叶文礼听了叶兮墨的话,对叶兮墨这样做很赞同。
“爹你也认为女儿这样做很对吧!”叶兮墨抬头看着叶文礼,露出一抹疑惑不解的样子,继续道,“可是那位卖身葬父的女子却觉得女儿做得还不够好。”
“嗯?”叶文礼蹙眉,哪有被接济的人嫌弃接济的人做得不好的,这又不是朋友之间的帮忙,还有个帮倒忙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