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俊,就是和哥哥齐名的那个晋都才子?”叶兮墨问道。
“嗯。”叶文礼点了点头,“今年你哥哥和他都要下场,所以这位贺前辈才会想请我一起讨论一下这次秋闱的考点。”叶文礼说道。
叶兮墨听着,眼眸微闪,总觉得这件事情透着一丝古怪,一个嵩山书院的教书先生,一个“卖身葬父”的女子,这两人会有什么联系呢?
倘若这两人没有联系,那么那“卖身葬父”的女子为何恰巧今日在那里“卖身葬父”,之前在如意斋自己也特意打听了,今日之前如意斋对面都没有什么“卖身葬父”的女子,即便是有也都会被城防营的人赶走,毕竟如意斋这条街算是一条富人街了,来此逛街的虽然大都还是平民百姓,但是也有不少贵人,所以这条街一般是不允许摆什么“卖身葬父”这类的。
然而今日不但有人摆了,还特别运气好的没有城防营来赶人,更是凑巧今日叶文礼竟然被他口中一个十分节省的人邀请到与晋都最贵最好的鸿楼去吃饭。
这一切看上去是那么的合理,却又处处透着不合理。
若是合理,这其中的巧合太多,叶兮墨自己都不相信这是合理的。
若是不合理,但是一个“卖身葬父”的女子和一个嵩山书院的教书先生联手起来只为了能够让父亲收了女子做外室?这想想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若说父亲叶文礼是什么高官,兴许叶兮墨觉得有人想攀高枝如此设计倒是有可能,可是自己父亲不过是嵩山书院的一个教书先生,虽是勇毅侯府的三爷,但是身上也就只有三个挂名的进士功名,无一官半职,没什么地方是值得人这么费尽心思的算计的。
叶兮墨想不通,索性拉着叶文礼准备将自己所想讲给叶文礼听,让叶文礼来与自己分析分析,顺便也给叶文礼提个醒,免得到时候又被算计了而不知自。
“爹,我们去你的书房吧,我有话对你说。”叶兮墨抬头看着叶文礼问道。
“嗯。”叶文礼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小女儿要对自己说什么,但是叶文礼自来就十分的宠爱叶兮墨这个女儿,所以叶兮墨说什么就是什么,连考虑都是不用的。
很快二人就来到了叶文礼的书房,说是书房其实是前院的一个小院子,整个院子虽然比后院的蘭轩院这些小了不少,但是这个小院却胜在精致,整个小院给人一种宁静舒适的感觉。
叶兮墨跟着叶文礼走进了小院的正屋,也就是叶文礼的书房,叶文礼的书房很大,可以说整个小院所有的房间都是叶文礼的书房,因为这些房间里都堆满了书,各种各样的书,就像是一个书斋一样。
当然叶兮墨对叶文礼有这么多书可不吃惊,据叶文礼自己说,在十岁的时候,叶文礼还真把晋都一家书斋里面的书给全都买了,这件事当时还在晋都轰动了一下子。
“说吧,什么事情。”叶文礼在书房的会客用的椅子坐下,桌子对面坐着的则是叶兮墨。
“爹,我先画一幅画给你看吧。”叶兮墨想了想,觉得还是先给叶文礼看看许曼殊的画像,也好让叶文礼有警惕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