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指着自家受伤的兄弟,再问:“我那兄弟生死还未定呢,你说说,这事又怎么说?刚才众人可都看见了,这泼皮手中可拿着凶器呢,就算我当场杀了他,那也是他罪有应得,更何况他自己还说了。”
秦兵头领为难起来。
妈的,上面只说等打起来了,为难许青梧一番,没说会出人命啊。
熊大在尸体上蹭了蹭披云刀,走上前,低声道:“我劝你别瞎掺和,别事情都没弄明白,就赶着往前冲。瞧见没,这人是什么下场?嗯?”
秦兵头领汗如雨下,他哪会不知这死掉的泼皮是给人当枪使了。
就在此时,城门口传来轰鸣的马蹄声,百姓吓得四散开来,街道瞬间被清空。
有小将翻身下马,翻身下马道:“车里可是许青梧,许寨主?”
熊大走上前拱手道:“正是!”
小将笑道:“那便好了,我奉韩将军之命,前来护送许寨主一程,还好赶上了,哈哈哈!”
“慢着!”
人群中有人喝道。
小将一手按刀,转头看去。
那人指这地上的尸体说道:“没看见这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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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嘛,凶手就在眼前,你身为大秦将士,莫非想徇私不成?”
秦兵头领瞥一眼他腰间的刀,瞬间吓得冷汗直冒,那可是披云刀,怎么边疆上的人都来了,开玩笑,这下事可大了,这些个莽夫可是一言不合就敢杀人的主。
他顾不得面子什么的,悄悄地冲手下摆了摆手,带人灰溜溜地跑了。
小将瞥了眼尸体,没好气道:“不就死个人嘛,有什么大惊小怪。别说死一个,就算你们都死了,老子连眼都不眨一下。”
那人气极,正要说话。
只见那小将喝道:“我劝你别找事啊,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也略有耳闻,怎么回事,你自己心里清楚。我现在可是有将令在身,你若耽搁了军务,可就不是杀你一个人那么简单了!”
围观百姓顿时哗然,他许青梧不是国贼么,怎么大秦将士还来护着他?还说这是军务。
小将见没人再敢出来闹事,遂问熊大道:“现在出城?”
“有劳!”
熊大一拱手道。
小将拱了拱手回礼,冲手下挥手道:“列队!出城!扰乱队伍者,杀!”
“杀!”
四十余骑兵齐喝一声,调转马头出城而去,无人再敢上前阻拦。
忽然,吕富领着商场的一众人,突然出现在街角,高呼道:“‘富贵商场’送许老板出城!”
除此之外,另有一些被商场接纳的小摊贩,也组成队伍,前来相送,纷纷喊着:“送许老板出城!您可要回来啊!”
显然,这都是吕富匆匆准备下的手笔。
一时间,那些闹事的百姓看不懂了,不是说好要许青梧难堪么,怎么情况不太对啊。
有知情者见事情大抵落幕了,这才神神秘秘地吐出实情道:“嗨,你们有所不知,这是吕家和许青梧在斗法呢,知道许青梧为什么在马车里不出来吗?那是因为先前被吕家的人差点给杀了。”
“啊?还有这事?”
“嘿!那你可当呢,那晚打雷似的响了半夜,就是这事。”
“啧啧,难怪呢,我就说先前商场开门时,两位丞相都到场了,怎么转眼许青梧就落得这个下场,搞了半天是斗法失利了啊。”
“是这么回事,不过吕家也太下作了,泼粪都弄出来了,杀人还不过头点地呢。”
就在一众马后炮议论纷纷之际,依旧有不少人骂着许青梧,原因无他,只因他们从车上抢来的物资,要么是空箱子,要么里面全是石块。
子婴看着自己的骑兵护送许青梧出城而去,只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回宫!”
酒楼上。
吕荣正火大呢,忽有小伙计来报,说有一伙人闯进了家里,放了把火,人都没事,只有张黑被杀了,脑袋还被人带走了。
吕凤皱眉道:“人抓住了没?”
“没有,那伙人放火、杀人同时进行,显然有预谋。”
小伙计摇头道。
吕凤想了想,冷笑道:“行吧,看似是你许青梧又占了点便宜,可我也大抵摸清你的脾气了,呵呵……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