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叫花听罢,冷笑一声,不屑道:“猛虎?我可不觉得。呵呵,小子,你早上那句爷爷还真没白叫。走!今天爷爷让你长长见识,带路吧。”
吕富:“……”
酒楼后院。
自许青梧亲口承认伤势严重,必须得回去后,众人便开始庆贺起首次交锋的胜利。
当吕富领着老叫花陆兴来到后院时,众人已酒醉七分,吕荣身后的老头,此时却不知去了哪里。
一众商户虽看不上吕富,但吕荣在跟前,他们也不敢再想早上一般,随意出言讥讽、奚落。
吕荣斜靠在几案上,瞧见吕富走了进来,身后还领着个老叫花,不由厌恶道:“你来做什么,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什么人都往里带!”
众商户早知吕荣只宠爱吕凤,对小儿子吕富却是一直瞧不上眼,眼下这对父子相遇,怕是要上演一出好戏了。
谁料,吕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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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开口,他身后的老叫花先说话了。
“哪个是吕荣?”
吕荣不由一愣。
有商户叫嚣道:“来人!给我把这要饭的撵出去!”
吕荣抬手道:“慢着!我倒要看看这逆子耍的什么把戏。”
他盯着老叫花,笑道:“我就是吕荣,你找我何事?讨钱呐,还是讨饭?”
“讨你娘的腿!”
老叫花张口便骂,“你个老不要脸的玩意,净会干些以大欺小,仗势欺人的下作事情,你家祖宗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众人呆立当场,商户们反应过来后,纷纷开骂。
吕荣拍桌子叫道:“好大的胆子!我吕家岂容你侮辱!你……”
老叫花打断道:“别在那人模狗样的大呼小叫,实话跟你说吧,我就是来替许青梧出口恶气,你们若是识相的话,趁早放弃了商场,若不识好歹,那我就陪你们耗着,每天上门骂你们一次!”
宋老板踉跄起身,晃晃悠悠地站在那问他:“许青梧跟你什么关系啊,你莫不是许青梧他爹?哈哈哈。”
有人附和道:“我看像。许青梧不是自己说了么,他就是个泥腿子,你再看这老叫花,可不正好是泥腿子的爹么,一个德行。”
老叫花一脚踢翻了身前的几案,二话不说直接开砸,现场乱作一团。
吕富也没料到老叫花会突然暴走,只好远远地躲了开来。
跟进来的车夫还在等吕荣的指示,可老叫花早抓起地上的盘子朝着吕荣扔了过去,醉眼朦胧的吕荣反应不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盘,顿时头破血流。
车夫动了,一把抓起大闹酒宴的老叫花,将他给扔到了院子里。
“哎呦!我尼玛。”
老叫花惨叫一声,显然摔的不轻,但他迅速爬了起来,一瘸一拐地又冲进了屋子,见东西就掀,见人就砸,犹如一条被逼红了眼的疯狗。
车夫扶起吕荣暂时退到了一旁,然而老叫花铁了心要与他过不去,步步紧逼,顺手抄起一个灯架,抡圆了就朝吕荣砸去,结果被车夫一把攥住,使劲往外一推,老叫花再次跌倒在地。
有胆大的商户见状也开始反击了,远远地朝他砸去各种物件。
老叫花浑然不觉,拾起地上的盘子,再次朝着吕荣劈头砸下,叫嚷道:“欺负我儿子,你敢欺负我儿子,我他吗敢跟你拼命,你敢吗!”
车夫挡下了如雨点般砸来的盘子及食物,不料老叫花趁机一口咬在了吕荣的肩膀上。
吕荣一手捂着头,指缝间血如泉涌,另一手去推老叫花,口中惨叫让人单是听听都瘆得慌。
车夫大怒,抬脚踹在了老叫花的肚子上。
这一次,老叫花没能再站起来。
疯狗再凶,终究是一条上不了台面的土狗,如何斗得过老虎?
可对土狗来说,被逼急了时,这已倾尽所能了。
吕富看得失了神,忽然间觉得,没准这老叫花还真是许青梧他爹呢,不然,谁会为了几个钱,这般糟践自己?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他看了看吕荣,朝老叫花走了过去,心里突然羡慕起许青梧的同时,也终于做出了个重要的决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