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我们回去……”赵略哭着,抽抽噎噎地说道。
“好,咱们这就回去。”魏时初抱着他就要离开书房。
赵奕然见这母子俩这么明晃晃地忽视自己,顿时充满恶意地说:“哭什么哭?一个男儿养得比女儿还娇气,要是不过继出去,岂不是丢了咱们赵家的脸!”
“还有你,魏氏,你的礼仪教养在哪里?离开也不打一声招呼,你就是这么以身作则教孩子的?”
魏时初转过身冷笑着拿出那封休书,说:“赵大人,现在我已经不是你的妾室了,没必要也不需要跟你打什么招呼。”
赵奕然顿时被她这话气得头顶冒烟,咬牙切齿地说:“好!我就看看你被我休弃之后能过成什么样,别到时候又跪着回来求我收留你。”
“你放心,绝对不会。”魏时初冷笑,“还有,要过继赵略就过继彻底些,别以后等赵略有出息了,又巴巴地要把人认回来。”
赵奕然讥讽地瞄了一眼在魏时初话里抽噎的赵略,鄙夷地说:“就他这哭哭啼啼的样儿,想要有出息,下辈子吧。我还担心他以后混得不好来家里打秋风……自然会把他过继得彻彻底底……”
“那就好。”魏时初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立马把赵略带走了,还不忘留下一句话,“我会在这里陪他到过继的那天,等他一过继,我就立马出府。”
“不行,你得马上离开,现在你已经不是我府里的人,没资格见赵略。”赵奕然心思狭窄,立马开始为难魏时初。
魏时初万万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小心眼,转过头冷笑着对他说:“那我立马到你府门口上吊,说你要逼死我,好歹我还是安王的女儿,就算不受宠也留着宗室的血,就是不知道赵大人承不承受得起了。”
赵奕然的要害还真被她戳中了,即使如今安王不受皇帝待见,但依旧是皇帝弟弟,即使为了维护皇室尊严,皇帝也不会容许他逼死兄弟的女儿,赵奕然向来识时务,因此他即使对魏时初恨得牙痒痒,也不得不忍了下来,眼睁睁地看着她得胜离开。
不过好歹过继的事情定下来了,也不算太失败,赵奕然安慰自己,还冷笑了一下:魏时初以为自己不敢休弃她?哼,逼死她会让自己身陷泥淖,但休弃她却不会,魏时初的算盘是打错了。
却不知道魏时初如今如愿以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