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苇荡,寒风吹,水寇喽啰战鼓擂。
“公子,他,他们发现我们了,怎么办?”船夫听着鼓声点点,面露惊慌,在他看来,那些水寇个个都是凶神恶煞,以公子这纤弱小身板,对付起来怕是会很艰难,费得时间估计不会短。
“哼,你这小子还真鸡贼!作贼心虚啊?”久倾轻功了得,说话功夫,已身轻如燕点着芦苇消失在战鼓响起的方向。
船夫见他走后,划着船就跑,对这片很熟的样子,在芦苇丛中穿梭如飞,弯弯绕绕手到擒来。
“小丫头,老子看你柔弱,先把你送医再回来凑热闹,嘿嘿嘿······”
无为镇。
安静平和。
码头上空无一人,而船夫不知想到了什么,冲着无人的码头嚎道:“老子又回来了!孩儿们还不快快出来迎接——”
暗沉沉寒冷的街上人流稀少。
就在他的嚎叫惊起飞鸟数十只,三三两两数只狗跑出来看热闹时,一道凉丝丝的声音悠悠入耳,听着倒不似生气。
僵硬回头,果然见到那原本缴寇的久倾出现在船尾甲板上,正弯身入船内抱小丫头出来。
“这个······这个······公子怎,啊啊啊,公子可有受伤?没事吧?”船夫从惊愕中回神,匆忙狗腿得鞍前马后,为久倾把门帘掀开,关心道。
“很好奇?”出得船舱,久倾轻笑。
“嗯嗯嗯。”船夫点头如捣蒜,是真关心,也是真好奇。
就算功夫再好,也不可能面对数百水寇毫发无伤,眼前的公子怎么回事,神人不成?!
景王的手下都是这般速战速决的猛士吗?
猛士不猛士的,跟久倾是绝对沾不上边儿的,武功不是他强项,用毒才是!
熟悉久倾为人的,与他为敌都要思之再三还不一定下定决心。
他是不出手,一出手就是兵不血刃,杀人于无形。
若是有人让他留手,他才会有所收敛,只不过能让他留手的,世上还没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