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悸锁紧了门窗,任褚辞在外面怎么喊都没有任何回应。
“孟悸,孟悸?”褚辞不死心的拍门:“没事吧?”
“他说什么了?”
“你倒是开门啊!我**”
“孟悸!”
褚辞平日虽也经历过他生气时不开门的时候,但这次他微妙的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气氛压抑沉闷。
他敲得快要放弃时门才被打开,一份卷宗被递了出来:“县令的事你自己去。”
褚辞抬眸,见他面无表情,眸中冷意岑岑,顿时也不敢再多问什么,接了卷宗才道:“行,一定办好。”
他出了客栈,一把拉过车夫问道:“怎么回事?”
车夫摇摇头:“我就去叫了个大夫,我怎么知道。”
褚辞将卷宗放在袖中:“哪儿叫的大夫?”
车夫正看着他指了一处地方:“就那儿。”
褚辞看过去却什么都没有,扯着嘴角:“你也敢敷衍我?空荡荡的屁都没一个。”
“大人误会,小的哪敢。”车夫不信,回头看了过去,脸色顿变。
方才还在的医馆此时却已经没了任何踪影。
“怎么会……我刚才就是在那里拉了个大夫过来!”车夫大惊,心里莫名有点慌。
“那现在是凭空消失了?”褚辞扯了下嘴角。
“这小的也不太清楚……”车夫连伞都没撑,冒着雨穿过稀稀落落的人群往那边跑去,始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