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织年眨眨眼睛,晃了晃他的衣袖:“没事,我不介意,我不给你添乱,进去看看就行。”
让她一个人在外面?不可能。
孟悸别过头看了府内一眼:“确定?”
她如捣蒜般的点头:“确定,十分确定!”
孟悸任由她拉着自己的衣袖往里走,心底却不怎么平静。
贺织年东张西望的瞅了一阵,府上一个人都没有,仅仅几日便冷清得像一个破院子,没人修剪的花草乱成一团,开得肆意。
他们停在一处屋子外,贺织年打量了一阵见他不走便问道:“不走了吗?”
“就是这里。”孟悸抬手覆在门上:“里面很脏。”
她愣了愣:“我不介意啊。”
“我是说……”他隐约记得听他们说过这屋子没打扫过。
然而贺织年仰头望着他。
孟悸:“算了,进去看看。”
贺织年一直以为他说的脏是有很多日没有人打扫落的灰脏,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一副场景。
干涸的血迹到处都是,地上,墙上,床上,经过这几日早已变成了黑褐色。
屋子里的木桌也是狼藉一片,木桌倒在地上,茶杯碎了一地。
床帘更是像被人割开了的一样,整整齐齐的掉了一大截。
“怎么会这样?”
贺织年蹙着眉。
孟悸默了一阵,回头拉着她的手往里面走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