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夕雾小脸由红转白,想瞪人,又被他炙热的眸光给羞得再次脸红耳赤。
就算阿芙洛多的脾气再好,也忍不住在心里直骂这男人流氓不要脸,太混账了!
可,人在屋檐下,她不想低头也不行,何况,她是真的很想知道孟斐斯的情况。
权衡一会儿,宋夕雾没有办法,只能屈辱又委屈地凑过去,小身板颤个不停,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怒的。
偏偏某个没羞没臊的男人还瞧她个不停,那幽深火热的眸光,仿佛要把她给吞了一样。
宋夕雾吓得险些就要打退堂鼓,可都到了这一步,再退,谁知道这恶劣的男人又会想出什么手段调戏她?
她眼睛一闭,心一横,扑了上去!
“唔!”
男人闷哼一声,却不是那什么满足,而是给痛的!
宋夕雾也捂住自己的额头,疼得眼泪汪汪,人还趴在他的身上。
男人唇角留下一缕血迹,哭笑不得,但好像是自己自作自受,别说他本就不会怪她,再看她疼得要哭的样子,哪儿还能计较她直接用额头磕自己嘴唇的事情?
将少女给抱起来,男人无奈地拿开她的手,果然见她额头都红了,伸手给她揉着,却还不忘调戏她,“急什么?我在这儿又不会跑,你想怎么亲,我都是允许的。”
宋夕雾给他气哭了,只觉得委屈得不行。
男人立刻投降,“好好,我不说了,别哭别哭。”
宋夕雾却更气,水雾迷蒙的眸子“恶狠狠”地瞪着他,眼泪还啪嗒啪嗒往下掉。
男人想笑又不敢笑,更担心她给哭晕过去,好声好气地哄着,“好了,好了,你不是想知道你同伴的情况吗?他们都没事,好好的,性命无碍。”
宋夕雾抓起纸笔,写着:‘孟斐斯呢?’
“梵多帝国的四王子殿下现在也没事,就是我看他那身子,可能没几年好活了,你那么惦记做什么?”
男人挑眉,似漫不经心地问。
宋夕雾立刻怒了,刷刷在纸上写着:‘不许你咒他,什么没几年可以活?他好着呢,你再敢胡说,我就……’
男人饶有趣味地问:“你就如何?”
就如何?
打也打不过,骂她又开不了口,宋夕雾颓了。
见不得她恹恹地不开心,男人懒懒地问:“他不是你小叔子吗?你这么关心他吗?”
宋夕雾不意外男人知道她的底细,能从神权余孽的手下救下她,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的。
只是她想着,即使知晓她的身份,就该知道她已经成婚了,可这男人,还动不动就调戏自己,真是够恶劣的。
救命之恩她很感激,但这不能阻止她对眼前男人的坏印象。
勾引有夫之妇,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某·不正经·男此时要是知道她心里的想法,会不会哭晕过去?
“嗯?”
男人见她看着自己,身体微微有点紧绷,但唇角的笑意依旧慵懒邪肆。
宋夕雾收回眸光,在纸上写着:‘孟斐斯是个好人,他是我的亲人,也是我最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