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明在京都中的一举一动,都随时上报到庆帝的耳中。
若是问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原因只不过庆帝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大宗师依旧畏惧。他不知道,陈启明到底知不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情的真相是什么。
如果陈启明知道真相,并把这个真相交给了曾经与太平别院中的那个人。关系莫切的人,比如说什么范建、陈萍萍或者他将此事直接告诉范闲。那么,陈启明就如同直接将庆帝所布置好的棋局直接掀翻了。
庆帝忍受不了这件事情的发生,因此他必须要知道从前慢的一举一动。
什么时候和什么人接触过,说过什么话。要是不能知道,说过什么话,那必须要知晓那些人和陈启明谈话后做过什么。
只有将陈启明全部握在手中,庆帝才能让自己想做的事情继续做下去。
可是,陈启明到现在庆帝都没看出这人到底是在做什么。
感觉这人什么都牵扯一点,而却没直接做那些他应该做的事。庆帝也曾怀疑过,是不是自己的探子被陈启明发现了。或者说,陈启明难不成知晓了自己在监视他。
所以到现在,都没露出一点点马脚。
庆帝绝对不相信,这消失了那么多年的大宗师在这个时候回到京都。又是和范闲,一起从澹州回来。说这位大宗师,心中没有半分自己的目的。庆帝不会信,也不能这么想。
若真是如此,那这陈启明在如此状况下怎么去做他回到京都想做的事。
想到这,庆帝忽然想起。那探子,才从范府中传来的消息。
好,你陈启明不是想,介入范闲和林父私生女之间的事情么?不是想代替范闲,求娶林婉儿么?不是跟范建说,想归入南庆但没有一个依据么?
既是如此,那朕就给你这个依据。朕就陪着你这位东夷大宗师,一起乱,看看到最后是你这东夷大宗师完成自己想做的。还是朕,将你成功的化作朕的棋子。
“给朕拿纸,拿笔来,朕要赏赐一下这位归顺南庆的大宗师!”
这边,庆帝对陈启明已经开始出招了。那现在的陈启明呢,他会如何接下这一招呢?
现在的陈启明和范闲,面对面地坐在房屋内。一边的范若若就在范闲耳边,悄悄说着什么。房间内的气氛,一时之间很是尴尬。
不过,还好在外找了许久没找到陈启明的滕梓荆走入房间中。打断了范闲和陈启明之间,尴尬的气氛。
“滕梓荆谢过大宗师!”
才走入,滕梓荆就跪在地上给坐着的陈启明谢恩。
见此,范闲坐不住了。对滕梓荆不满道,“滕梓荆,这神棍只是给你指示了一个方向。而真正陪你去找你的家人的可是本公子我。你这人,怎么能忘记本公子的功劳!”
“确实,大侄儿在此次的功劳似乎比本人更重要!”
“这可是你说的啊!我可没这么说过,陈启明是你将这对滕梓荆恩,给我的啊!”
“给你给你,反正这功劳原本就是你的!况且,现在只有让滕梓荆在你身边似乎才更安全!”
“神棍,你这话说的什么意思?”
接着,陈启明示意站在门口的滕梓荆。将范闲房间中,原本还开着的门关上。
就在门关上后,陈启明先是闭上双眼,似乎在感知和确认什么一般。接着,陈启明再次睁开双眼时陈启明的那种无赖气息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我去,你这是变身了?”
陈启明也不管范闲说什么,而是正色说道。
“接下来,我要说的话,我只说一次。你们仔细听,下次再有这种机会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神棍,你说的话,我范闲是越来越听不懂了!”
“我不想和你扯,因为现在不知从何处而来监视我的探子是最少的时候。屋子中的人也都能相信以,我才能和你好好说一下。我进入京都,到底想做什么。”
探子,哪里有探子,为什么我不知道?当范闲听见陈启明这么说时,范闲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所以,他到底是在隐藏什么。
“别想了,有些探子是你感觉不到。甚至我也感觉不到的,只是现在我听过你房间周围就我们这四个人,我才说的。原本不想这么早就说,可现在能做事的人都有了,所以我们也可以开始自己的谋划了!”
“首先,范闲你在澹州所遇到的刺杀,背后的势力并不是那么简单。我劝范闲你,别急慢慢等因为不久之后。可能那第二次刺杀又会,自己找上门来!再者,那次刺杀我定会出手帮你解决。可这次出手,我想做到的并不只是帮你制服那刺杀之人这么简单。”
“我需要让那个我体内压制的,陈奇墨出来让京都中的这些人看见我身上的问题。只有这样,我这个大宗师才有道理躲在幕后。而让他出来,范闲你懂得,需要剑所以这就要你做一把特殊能控制剑。然后,在特别的地方由你交给我!”
“最后,范闲你不知道幕后到底有什么人,我也之死推测。所以,无论如何你都别随便出手!”
这一大段话说完,范闲、范若若、滕梓荆的心中都极为震惊。
可话才快速说完,范闲还没理会过来。范闲再去问陈启明时,陈启明就又化作无赖的模样。
“范闲啊,这个滕梓荆,我就让给你了。反正现在,范若若,才是我的金主,所以大侄儿,你看我还给你找了一个新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