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这是论语开篇三句话,上学时,那个语文老教师不知道对我们念叨了多少回。
而我手上这本《论语》,开头是有三句话,这还是被别人点过标点我才分清楚的。但这三句话根本不是《论语》的开篇三句,而且也没学而篇。就算繁体字嘛,我也不信我一个字都认不出来。这三句话确实是繁体字,可问题是我一个都不认识。
我翻来覆去翻了好几遍,发现这书中的字看起来都是繁体,但我就是一个字都不认识。正当我诅咒学校语文老师没教好的时候,我再次看了看封面,
“****,《论误》?”等我分清楚的时候,不由吐槽了一下。
“不错,的确是《论误》!”背后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把正在聚精会神看书的我吓了一跳。
“爷爷,你啥时候醒了?”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你进来的时候我就醒了。不过看到你走到书架前找书,我就没出声。”爷爷拿起那本《论误》,轻轻地摩挲着书的封面,惆怅而又高兴地说道,“你小时候别的玩具都不喜欢,就喜欢码书。你爸爸伯伯们都说你长大是假斯文,是登徒浪子,可我不认为,谁三岁就认识字啊?况且都是繁体字。你喜欢书,是单纯的喜欢,书的香味,书的松软吸引了你。而且你小时拿来做玩具的书,都是经过你挑选的。我就是从你经常码的书中,猜测到你长大识字后必定会重头读他们的。”
爷爷的一番话,说的我怪不好意思的,恨不得找个地自己挖个洞跳进去。
“可是,除了论误这两个字,我其他一个都不认识啊!”我心虚地向爷爷请教。
“心细的话,没有一个字你不认识的。”爷爷哈哈大笑说道。
看着爷爷站着而我坐着,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失礼了,连忙把桌子整理了一下,站起来给他让座。
“咦,这,清明幻河图?。。”我看着桌面上被玻璃压住的一张图,惊疑道。
“是啊。这是幻河图!没想到阿生你居然能认出这张图。恩,越来越有出息了。”爷爷再次开心地说道。
“孙殿英挖的?”我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恩,知道这是幻河图,必然知道这图的出处的。”爷爷坐了下来,隔着玻璃,手从画面拂过。
“怎么一点修补的样子都没有?”我继续疑问道。
“本来就保存的很好么,不需要修补啊。”爷爷奇怪地看着我。
“可是,这图,前几天被我一屁股坐坏了啊!”我有点懵了。
“坐坏?前几天?”轮到爷爷疑惑了。
“是啊?”我奇怪地说,“难道我记错了。”
“大概哪一天?”爷爷有点严肃的问我。
“跟大哥去送CY的第二天啊?”我想了想说。
“你大哥?送你同学CY?”爷爷有点不明白了,“你大哥在外地上班,这几天没回来啊?”
“哦。”我感觉有点不对,但具体又说不上来。
“难道不是简单的鬼压床。”爷爷有点惊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