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四下没有人,子玄挥了挥手臂,喊了声:“灵蝶!”
一道金光从他的手臂倾泻而出,光芒万丈,在漆黑的夜色中,特是耀眼。灵蝶就这样出现在子玄的面前。“灵蝶,衡阳庄的庄民食物短缺,现在我们要去帮助他们。”
灵蝶吱吱地叫了几声。
“好,你同意了。”抱着活蹦乱跳的灵蝶,子玄继续说道,“现在我需要的是强有力的灵蝶,我要的是速度。”
说着,子玄朝着灵蝶念了念咒语,“崩”的一声,灵蝶的身体在光环之下变大了众多倍,矫健雄姿的灵蝶出现在子玄面前。
子玄道:“灵蝶,我们去河里。”
健硕的灵蝶跑起来,说她如豹子一般,一点也不为过,只觉得耳边的风呼呼而过,在黑不咕咚的天,子玄根本不用担心哪里有树枝,哪里会碰壁,只觉得有时灵蝶在一跃,有时却是急地一跨。
半日的路程的确有些路,子玄一路上担心着庄里的孩子,那些孩子,在庄里没有粮食,受到饥饿威胁。
河边,终于到了河边。
子玄在这边忙着事的时候,那边庄里的人也集中了起来。
百交在今天上通农府,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这一句正是颁布的忌语之一,而消息传到了庄里,庄上的人人心惶惶,因为……
这一次,犹如面临大敌一般。
庄主道:“我要说的都已经说了,百交犯了忌词之罪,曾经有过先例,十八年前蝌框庄整个庄受到牵连,全庄上下二百多人口,一夜之间都被抓,最后放回来的也就十来个老人。还有慈辛庄,虽然没有灭庄,但是终年受魔孽之扰。这是天数,也是恶咒。近几年里,因为这事爱到牵连的庄子数不胜数。”
“庄上劫数难逃,本来想着到明早再说,让大家在庄里再呆一晚,怕只怕时不我待,通天府的人会接踵而来,所以,大家看着怎么办?”庄主继续说道。
“衡阳庄数百年来也没发生过什么大的灾难,没想到会是今日,会是今日一句话而让庄上的百年基业毁于一旦。”有位老者说道,“按照以往,上面追查下来,庄主你是排在首位的,所以请庄主先外出避一避。”
经老者一说出,底下马上有人响应。“庄主,你还是快走吧。难道他们会让十八年前的事重演,把我们整庄的人都带走?”
庄主道:“我是一庄之主,现在庄里有难,我怎可以一走了之?各位庄民,前庄之鉴就在眼前,为求自保,大家离庄而去,我不会怪你们。”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如果不走,很有可能如十八年前的蝌框庄一样,遭受灭顶之灾。
“庄主不走,我们也不走。”有庄民很积极地回应道。
但是总有不和的声音出现,“在这里我们就是等死,留在这儿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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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或许还有条活路。”
这也是一部分人的想法。
“我们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但是孩子,他们再下去就真熬不住了。”有个女人说道。
“是呀,是呀。”这又代表了一部分人的声音。
“小伢,小伢。”说话之间,有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引得边上的人,一起看叫小伢的孩子,说道:“庄主,小伢不动了。”
“刚才还好好地呢?……”传来女人嘶叫的声音。
庄主扒开人群,来到女人边上,看了看孩子,摸了摸,摇了摇头,叹息地道:“小伢没气了。”
“啊……呜……”女人的哭声。
庄主也是眼含泪花,不知怎么办好。这个时候任何语言都是无助的,一切,大家心里都清楚,是天灾,更是人祸!
有人打破了沉默。
“庄主,你想想办法,小伢儿都是无罪的。”
庄主叹了口气,道:“能有什么办法,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君上残暴无德,他造反夺了君位,我们为何不能造反!”
经他这样一说,有人马上应和着,“对,造反,这样的君上,不得以让我们对他效忠。”
“你们在说什么!”庄民有这样的声音,庄主马上将他熄灭,“百交的事还不够烦吗?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我们怎么能说出来,若是让通天府的人听到,我们整个庄都保不住,再次提醒大家,千万莫要再提忤逆的话!”
庄主心里还有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