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真的生死与共,没想到会与她这般相见。抓住跌宕的蝴蝶,关在玻璃瓶里,原来好久不见。
王爷批文书折卷,三心二意确实无法专心一致。心里总想,那日海棠卷美人香,是她吗?
想到秋望在承安宫,武隰道:“有些时候没去承安宫了,皇子妃身子可有好些。”
华来报道:“皇子妃主儿昨儿个弄坏了太妃娘娘的坠子,又跪到深夜,现在正在闭关思过。”
武隰道:“母妃还是这般,怒不外露。这会了寡人还不知道。”
华来道:“奴替王爷请皇子妃娘娘。”
武隰易道:“不必了,暗暗投些小食去就是了。还有奴才也帮皇子妃娘娘换一批吧,多支些奴才进去。”
华来道:“奴这就去办。”
武隰道:“不必了,你将记奴才的册子给我,我来规划。”
华来出殿一会儿,麻利呈上一张册子,上头密密麻麻是人名。武隰瞧着秋望点了点,又随便指了几位奴婢。道:“这些换来的奴婢就调到同和殿做侍婢吧。”
华来心领神会道:“奴明白。”
武隰点道:“黄镶皇子嫔近日如何了。”
华来道:“没什么起伏。”
武隰道:“她多少于寡人有些用处。”
还是和处理繁忙的公文一般,和严肃的处理公务一般,武隰写下的几个字。聊表情思:夜夜漫漫相知相守,早已心有所属。
向一张契约,一纸书,是没命的跑向承安宫。
雅娴还在面对着承祥宫,一座山。抄着女则,欲再去请罪。
玉笏怜道:“这太妃娘娘也没有在追究的意思,不就是一个木坠子吗?娘娘别当回事。”
雅娴道:“若简简单单是一个木坠子,本宫就不会这么急了,太妃没有大怒,怕是这一个坠子,太妃没有理由罚我,心里不舒坦。若我不自己自缚,太妃不会息怒。”
两宫对立,像审视。
像雅娴,玉笏听见外头的声响了,立马跑去。
玉笏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握着一盘糕点。道:“主儿瞧,王爷送来的,还是王爷疼主。”
雅娴接过,像承旨承公文。打开糕点,浮纸一张,细细道来,满是伤怀。
玉笏道:“这王爷写的诗是什么意思。”
雅娴没有回话,拾起字条,添了几笔。
若夜夜漫漫相知相守,愿君早已心有所属。
雅娴道:“一定要送去同和殿,无论如何。”
太妃的怒火怕是不消,朝着馑然姑姑怒道:“这国库没少拨银子过来,改朝换代制度就是要削权利,给富贵。这王府这般大,怎么竟年岁馑,人祥食的模样。”
馑然道:“那木坠固然重要,但皇子妃是王爷的正妻,延绵子嗣才为重要。”
太妃道:“要不是念在她的身份...哀家为了王府,牺牲若大啊。”
馑然道:“可先禁足数日,而这王府之事交由她人处理便是。”
太妃道:“都在禁足思过了,哀家还指望谁。”
馑然道:“那黄镶皇子嫔家中是改朝寒门官员...”
太妃道:“她这般随波逐流,哀家怎么敢用她打理王府。”
馑然道:“那便静候佳人。”
平日两岸稻花飘香时,百鸟齐争鸣。这会却少了雅娴。各宫都借着机会准备和太妃请安,可这会太妃却称告病。只能为了不枉费一身妆容,该为散步也罢。
众人齐步,花园倒是承不得这般光芒。
澄梅道:“若不是借着给太妃请安,客皇子嫔也出不来吧。”
雅琴道:“你们没禁足又如何,年老色衰。侍不了寝,有什么用。”
澄梅怼道:“你啊,还是只在乎位分,可现在已经是皇子嫔了,皇子嫔就争将军,贵皇子嫔就争世子。而你一没孩子二没位分,你争什么?要知道改朝换代只在当朝,世袭位分是不会变的。有孩子终究不一样。”
雅琴立马苦涩,道:“这要是本宫当初有个孩子,铁定是将军位分,若是受了红花之苦,就连武决这样的孩子都能便宜了。”
澄梅瞬间思潮澎湃,道:“什么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