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是一点儿不客气,容北汌对于这个年轻人没有太多想法,简单回了句,“有什么事也是她自己应得的……暮暮,你放心,大伯会给你和你父亲一个交代。”
交代?
什么交代。
如果真的要给交代,他就该撇清关系,直接送傅子蓉去监狱。
外界舆论还在继续发酵,容北汌从昨晚就在处理公司的事,要说时间,他也确实没什么时间。
容暮还是沉默,站在她角度,她没办法在傅子蓉的事上保持偏袒的态度。
她没让人来抓她已经是她对容北汌一家的容忍和宽容了。
应朝寒明白她的心思,“那还请您早日决断。”
容北汌点了点头,面色疲惫。
“您的家事我们就不过问了,希望您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不管容北汌做什么,剩下的都是他的事了,傅子蓉也好,傅家也好,都是他一个人的事,他们不插手。
应朝寒拉过容暮,说了一句“我们去医院看爸了,您请便”,拉着容暮往外走。
经过容北汌身边时,容暮停住,扯得应朝寒跟着停下。
她不在意,看着容北汌,“大伯,公司还好吗?”
容北汌叹了一口气,抬手拍了拍容暮的肩膀,“公司的事你就不要担心了,好好在医院照顾……你爸。”
他话里宽慰的意思很明显,也听得出些许愧疚,容暮的视线从容北汌拍着她肩膀的手上扫过,男人的手有手纹,褶皱很深,肤色有些发黄,只食指一处的肤色白了些许。
容北汌看见容暮走了神,缩回了手时问:“暮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