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嫁。“容暮乖巧地攥着容南浦的臂膀,“我要一辈子陪着您。“
“胡说。“容南浦无奈地笑,心里的愉悦却没有盖下担忧。
又说了几句,容暮才放下心来,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容南浦看着紧闭的门,眉头皱得死紧,陷入一片沉思之中。
容暮处理了一些文件,下午的时候,应朝寒给她发了消息,让她晚上回叶山别墅。
她想也不想就拒绝。
——我没空。
容南浦今天才对她起了疑,好不容易忽悠过去,她不能再明目张胆地四处乱跑。
应朝寒那边又传过来一条消息。
——阿时,是关于你母亲的事。
容暮一怔,看着屏幕出神。
这段时间,她忙着其他事,似乎把这件事放在脑后了。
她怎么能因为其他事而忘记她的大仇?
容暮恼得拍了下自己的头,无法拒绝应朝寒的请求。
这是是她一早跟他说好的,她做他女人,他替她查时澜的事。
现在终于有回声了。
容暮又向容南浦撒了谎,看着容南浦严肃的脸色,容暮心里不是不动容的。
只是,事关时澜,她必须去一趟。
晚上,她如约到了叶山别墅。
复古奢华的客厅里空空荡荡,除了应朝寒,还多了一个年轻男人。
白衣黑裤,浓眉薄唇,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睫毛浓密,褐色的眼睛透过镜片,像是要把所有人看穿。
“过来坐。“
容暮一进门,应朝寒就站起身来接她。
有客人在,容暮不好驳了他的面子。
何况,她来是有正经事。
“阿时,这是傅尘。”
应朝寒搂着她坐下,然后翘着二郎腿,一身狂放不羁的气势展露无遗。
容暮不知道他为何介绍这个人,但还是顺从地打了声招呼。
“傅先生好。”
“容小姐,你好。”。
声音清冽动听,听得容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