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了了,他们不该这样说,他们不该这样说的,都怪他们。”
男子坐在一座公寓前的长椅上,双手抱着头,痛苦地说道。
“他们不该这样说千惠,不该这样说妹妹!!”
仇恨的双目紧盯着公寓的一个房间,在那里他亲爱的妹妹被污蔑,即便是死亡了都免不了被污蔑。
而他这个哥哥只能坐在这里,找不到真凶,找不到帮手,只能无能地坐在这里。
公寓前不断有人进进出出,或是匆匆而过,或是有闲心停留在他前,好奇地看着他。
“这人怎么了?”
路人好奇地问身边的同伴,他宅在家里半个月都没有露面,刚一出来就看到有个男的坐在自家门前哭泣。
“听说是妹妹死了,四处找不到凶手,结果神经病了,整天来这里转悠。”
“是吗?赶紧走,别被这神经病伤到了,听说神经病杀人都不犯法的。”
那人一听,拉着身边的同伴就走,他还有好多老婆没有得到呢!!可不能在这里被一个疯子伤到。
两人又是嘲笑、又是可怜的看了森下几眼,快步离去了。
公寓前走过很多人,作为地理位置和价格都比较不错的平价公寓,这里的房间从来都没有空过。
“神经病?疯子,我吗?”
森下迷茫地抬起头来,双目不满了血丝,红彤彤的,苍白的脸色配上这血红色的双眼,乍一看真的跟鬼一样。
身上的衣服有许多破口,丝丝血迹残留在衣服上,嘴角、脸上、手上都是脏兮兮的,就像是在地上滚过一样/
“我是疯子?哈哈哈,我竟然是个疯子。”
伤心到了极点,森下再次痛恨自己的无能,责怪自己的窝囊,只能任由别人欺负自己的妹妹,只能听着别人对自己的妹妹极尽辱骂,但是却做不了任何事情。
坐在这里一天的时间,却连对方的面都没有见到。他们的嘲笑、辱骂、侮辱,自己都只能忍受着,忍受着那些人肆意的笑容。
越想越气的森下嘴角却渐渐出现了一丝笑容,那是孤注一掷的笑容、那是疯魔的笑容、那是堕落的笑容、那是杀戮的笑容。
“啊!!”
森下突然站起来,朝天大喊了一声,声音嘶哑,脖子上青筋暴起,脸憋得通红。双手死死握成拳,指甲扎进肉里都没有丝毫的感觉。
“快走,离那疯子远点。”
路口的路人本来打算进公寓,谁曾想到冷不丁地来了一声大吼,差点被吓出病来。
定睛一看,原来是那疯子站在路上大喊大叫。身上好像还有黑色的阴影若隐若现,简直就像是被恶魔附身了一样。
毫不犹豫地,慌慌张张扭头就跑了。
见到这种情况,想必是没人敢在这时候从森下这条路上走了。
“果然还是这样,就算是改变后的木场也没能让他解开心结吗?”
藏在暗中的吴铭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暗道。
他距离森下并不是很远,为了防止森下暴起杀人,吴铭距离森下不到一百米的距离。这点距离,只是片刻就能赶到。
“宿主你说你闲着没事干,想要找些奥以菲诺玩耍一下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这么长时间的高强度工作(与奥以菲诺战斗)是个人都会感到精神疲惫,想要休息一下。
但是你做这种事情,正直的系统我就不能答应了。作为一个守序善良的假面骑士,你怎么能做这种看人堕落而无动于衷的行为呢?
跟踪、监视,不知劝阻,只会杀戮,用暴力来解决问题。我那智慧的宿主到哪里去了?你是什么时候把他换掉的?”
系统之灵的日常耍宝吴铭已经快要习惯了,自从昨天从流星塾回来之后,系统之灵就经常说这些话。
“我又没说我是守序善良阵营的,说实话,假面骑士应该都是中立善良或是混乱善良阵营,作为要成为假面骑士的男人,超越骑士的男人。我虽说会在善良和中立之间反复横跳,有的时候会跳到混乱中立,但是绝对不是守序善良,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成为守序善良的人。”
吴铭随手将手中的望远镜放到系统背包中,kabuto昆虫仪飞翔到了手中。
“想让我口遁,劝人迷途知返、放下屠刀简直就是难为我,而且口遁有的时候不太靠谱,对方有极大的可能会在关键时刻再次翻脸,跳反到其他阵营。
相较于这种方法,我更擅长使用更加简洁方便,又能够解决问题根源的人,那就是,解决制造问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