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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九

“那家伙去哪了。”张伟大叫道。

“伟哥,我们一直在埋伏,一直没见人过来,还以为你们抓住他了呢。”

“我艹,难道让那家伙给跑了。”张伟不甘心:“我就不信他能长翅膀飞走不成,你们几个延着路继续找,其他人跟我一起到山上去搜。”

听张伟的口气,其他人有些犹豫,毕竟为了几百块,在山上喂了好几天蚊子,这种时候不加钱怎么能行。

“伟哥,我看算了吧。”其中一个人道:“估计那人也不敢再来了,何况那家伙又不是干了杀人放火的事情,咱们用得着这么拼吗。”

“这是什么话是要你老婆遇到变态骚扰,你会不管吗。”张伟一幅义愤的样子。

其实张伟手下这班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平常都在社会闲逛的无业人士,要不是为了几张红票子,谁他妈在乎这种事呀。

“伟哥,我们真是看着你的面子来的,我们也不是拿钱不办事的人,今晚可以再找一晚上,不过你得给我们加钱呀。”

张伟一看,这些家伙没一个靠得住的,关键时间居然掉链子。

竟然这样,张伟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你们不去,老子一个人去。”

张伟丢下一句话,提着手电便钻进了树丛里。

其它人看了看,有几个好似觉得过意不去,提着手电跟了过去。

······

胖子控制分身抄了一条小道,平常这里根本就没有来,但是系统居然神奇的将这条小道标记了出来。

嘀嘀—

这时系统突然发出警报:意识联结信号微弱,即将失去联结。

什么情况!

胖子感觉一阵头晕目眩,日的,意识联结居然还有距离限制。

还没等胖子反应过来,他的意识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身体。

糟了,就分身那智商,指不定会被那些人给逮住。

胖子心里火急火燎。

不过还好,系统界面里有分身的信标,只要离他近一点,便可以再次启动意识联结了。

胖子急忙朝着分身的方向跑去。

就在这时,那一群为加钱和张伟闹掰的家伙正好和胖子相遇了。

“你们看这人像不像刚才那个变态佬。”

“看他身形八成就是他了,一定不会错。”

胖子默默地从他们身边走了,听到他们的对话,额头都开始冒冷汗了。

“小子,你站住。”

突然有人从身后叫道。

胖子这时撒腿就跑,可惜这次他不是意识控制的分身,没跑两步胖子就开始气喘吁吁,结果还被全部保险给按住了。

“臭小子,做贼心虚呀,还想跑。”

“快,通知伟哥,人我们抓住了。”

完了,胖子心头凉了半截,救不了分身,还把自己坑里去了。

这群家伙按着胖子,等了好一会也不见张伟他们过来,反到是一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同伴,一瘸一拐跑了回来。

“伟哥,被···被人打了!”

这人满嘴是血,看来是刚才被人揍了顿。

“什么,伟哥被人打了。”

“谁这么大胆!”

“就是那变态佬。”这人捂着半边脸,表情痛苦。

“伟哥,人呢?”

“还是在那呢!”

“mmp,走,我们去会会那变态佬。”

说罢,这群人便丢下胖子走了。

听他们的对话,胖子才意识到事情可能大条了,一定是自己的分身跟他们打起来了,不过从刚才那人的描述中可知,恐怕吃亏的是他们。

看来我的分身战斗力惊人。

胖子这时候,可不想让分身胡来,这要是被他们认出来了,将来背锅还是自己。

于是,胖子急忙在系统界面查看分身的位置。

可就在这时,分身的位置突然就消失了···

师傅带着秋生乔装打扮从上山下来,到了村子里头,决定找一农家住一宿。此时,师傅头戴着斗笠,一身采药人打扮,背上背着一个篓筐,秋生装在里面。

秋生头顶开了篓筐盖子,瞧见外边正下着雨,颜色好奇怪,便用手接了一点,见竟是黑色的,道:“师父,竟然在下黑雨耶!”

师傅忙用手中木杖,敲了篓筐盖子,秋生‘哎哟’一声,缩了回去。

师傅道:“快进去,这妖怪法力不一般,将雨都染黑了。”

说完,师傅望了望天空,见天上乌云如急流中的激水,打着无数个旋,中间还夹杂闪烁着无声的闷雷。

师傅心想不好,恐怕有人要遭殃。

秋生却很兴奋,道:“师父,终于有妖可以收啦,你不是说,这次出来就是来收妖的吗?”

师傅听罢,用木杖敲一把篓筐底部,正中秋生屁股,道:“别出声,妖怪最爱你这样的童子小鲜肉!”

秋生压底嗓子,用气音小声道:“真得!”

师傅又是一木杖,打在了秋生屁股部位,秋生‘哎哟’一声后,忙用双手捂住了嘴巴。

秋生在篓筐内听见,外面雨声越来越大,打在篓筐上,‘啪啪’响。秋生感到了寒意,双手抱在胸前,不停摩抚着双臂。昏冥中感觉手上黏湿湿的,遂仔细瞧了瞧,手上雨水,竟是红的,秋生好奇得闻了闻,原来是血。

秋生惊异道:“师父,在下血......”

没等秋生说完,师父便给了他一木杖,打得他屁股生疼。秋生心中埋怨,这次师父比之前那几下更狠了。秋生正瘪嘴喃喃自语小声责备着,发觉师父已停下了匆忙的脚步。

秋生开心道:“师父,到了吗?”

师傅没有回答。

秋生以为到了村子,可以出来了,遂要从篓筐里出来,刚露出半个脑袋,便被师傅按了回去。

秋生被压在篓内道:“师父,我腿好麻!”

师父安慰道:“马上到了,再忍忍!”

秋生听出,师父声音中多出了一份阴沉。秋生不知外面情况,不敢再说话了。

师傅放慢了脚步,走在村中小街上,见两边商铺,门窗随风摇摆,发出‘吱呀’声,仿佛正痛苦的呻吟着,一只缩在屋檐的猫,浑身湿透了,滋着毛,看来吓得不轻。迎面而来的一条狗,不顾村里新来的人,只自顾得在街面搜索,嗅嗅这个又嗅嗅那个,继而颓败地发出‘呜咽’的哭泣声。

秋生是乎发现了气氛的鬼异。缩在篓内用耳朵探查着外面那怕是最细微的声音,最后还是禁不住好奇,将篓盖掀开一丝缝,瞧见刚才‘呜咽’着得那条狗完全不顾他们,在街面嗅来嗅去,慢慢消失在黑夜中。秋生好奇,街面上到底有什么,遂将篓盖又掀开了一点,却叫师傅发现了,用木杖将秋生敲了回去。秋生差一点就看见了街面上的东西,此时,在篓内气恼得发出‘哼’的一声。

师傅顾不了秋生埋怨,正专注得观察街面上凄惨的模样。

师傅踢开了碍脚的成堆的死公鸡,发现那些公鸡脖子都被扭断了。行几步,又发现婴儿脐带与胎盘,天空不时还会落下,刚出生婴孩纤细的手指与他们极小而脆的骨头。师傅见状,脑袋中浮出,人们吃小鸡时,嚼得骨头‘渣渣’响的画面。师傅望着天空,自语道:看来你吃得很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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