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县令有的吓的涩涩发抖,一个道:“不知太守这是何意”
“何意,你们自己看”陈池一把,把刘禹清查的数据丢在地下,怒目而视的,看着众县令。
几个县令哆手捡起来看了看,分别传阅看了后,当渔阳县令看后,脸色发白,直接啪的跪下倒女头如蒜道:“太守饶命啊,太守饶命”
“哼我能饶你,百姓也不能,”陈池说着直接手持佩刀,一刀斩杀说道:“渔阳县令欺上瞒下,巧力名目,私自增收各种苛捐杂税,拒不拘捕,扰乱公堂今日被我当场斩杀”
而后陈池看着其余县令,狠厉的说道:“趁早坦白,还有活命之机,如果等我查出,下场由如这般”这些县令一个个的满口胡言,诓骗陈池,当刘禹送来信息,陈池看后,才清楚,这富裕生活,只是县令们过的,辽东百姓还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一天到晚忙个不停,还朝不保夕,这让陈池如何不气。
这些县令看着地上的血液,被吓的唯唯诺诺,“你,你这是私自斩杀朝廷命官,随意草奸人命,我我,我等要报告州府”
“呵呵”陈池一声冷笑“那就看你们有没有命去了”陈池一甩,刀从手里,脱手而出,彭的,直入地板三分,翁翁的刀身发出灿鸣,本来就被吓的不轻的县令,更是被吓的胆寒,其中一个县令啪的跪倒“太守饶命,太守饶命,我坦白”这个县令一跪下,马上结连跪倒两个嘴里都不断的说着饶命,脑门上的冷汗直流,都不敢搽试。
“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三人只要老实交代,我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如果还敢欺瞒”陈池声音变的严厉“那就不是你一个人的命了”
“是,是,是,我等不敢在有隐瞒”
本来还在站着的几位,其中一两个偷偷望了望站在最前面的那个,首位的乃是襄平县令,襄平县令,丝毫没有关注后面,他自己手心里不断的出着汗,紧紧的握着,藏在衣袖里,他自己在襄平当任期间,和张伯干了不少事,就一个私吞朝廷公粮,就够要了他一家老小的命,他不是不想坦白,而是不敢,其余县令虽说也干了不少,可是只有他自己清楚,这几年,他们挪用的是整个辽东郡。
看着襄平县令毫无反应,那二位,也不管陈池说得是不是真的能活命,在这呆下去没有自由,每天对着一堆档案文件枯坐,生不如死,啪啪啪这二位也跪下。
堂下一下就跪倒五个,陈池还杀了一个,这辽东郡十一县,就有六县都是如此,这辽东的黑暗,就让他过去吧,陈池心里暗暗发誓道,自己一定给辽东一个青天白日。
陈池看着棠下五人淡淡的说道:“很好,有五个了,加上渔阳县令,就是六个,还有没有,一并了吧,免得后面,杀起人来麻烦,可能大家也看到府衙所有文职人员,都不在了吧,不怕告诉尔等,现在府衙内只要会读写的都不在了,”陈池弯腰捡起地上的文案,道:“这渔阳只是一个开始”本来陈池只是想炸一炸,看还有没有漏网之鱼。
襄平县令脑门冒汗,“太守你说的可是真的,只要我等坦白就可活命,不伤害家人”
“君无戏言”陈池也不想多造杀怒,本来辽东人口就少。
“只求太守说话算话”襄平县令有气无力道啪也跪下。
随着襄平县令的这一跪,站着的人都赶紧跪下了,陈池傻眼,不对还有个坐着的正是黄正,黄正在一旁如同看戏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