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一个男人不惧风雨、不惧坎坷,能跨过山和大海,穿越人山人海,也要坚定地赶回家的动力来自什么?
是爱吗?
不是!
是思念吗?
也不是!
是怕绿,是怕被绿,是怕被狠狠绿。
所以听说自己夫人请了一个英俊的青年郎偷偷进府,贺鹰哪里还顾得玩,他也没有各玩各的打算,别人的媳妇他不管,自己的媳妇必须是自己的!
所以提着刀带着人,急匆匆赶回府中。
“夫人呢?”贺鹰进府,立即吼道。
管事道:“夫人传话说有些头晕,不舒服,所以呆在后宅休息,还说不见任何人,不想被打扰。”
贺鹰顿感酒劲醒了一大半了,手中的刀握紧了,狰狞吼道:“好啊,好啊,都偷到家里来了,今天老子就剁了你们这对狗男女,正好娶新媳妇!”
说罢,贺鹰提刀冲了过去。
此时房间中,贺鹰的夫人正陪着一位英俊的男子喝酒,望着男子俊朗如玉的外表,贺氏都看痴了。
贺鹰能有今天的成就,全靠贺氏的父亲,她父亲梁宽是镇远侯座下副总兵,当年保护镇远侯不幸牺牲,所以镇远侯才会留下贺鹰这样的货色,让他在军中担任一名坐营官。
本来贺氏的父亲是瞧不起贺鹰的,就算最后答应了婚事,也瞧不起,谁知这两年贺鹰扶摇而上,被镇远侯看重,竟然做到了总兵。而做到总兵后,他就开始飘了,当年梁宽是如此嘲讽他的,他现在就用相同的态度对付贺氏。
他完全忘记了,要不是自己的夫人和岳丈,他连坐营官都混不上去。
贺氏自从被自家夫君嘲讽冷视,耐不住寂寞的贺氏便开始玩自己的,她很小心,只相信自己好友赵夫人的介绍,而且每次都在外面,不会被自家夫君察觉。
这一次,英俊青年竟然自己找上门来,介绍说是赵夫人让他来的,本来贺氏很担心,但是看到男子的长相,就不由自主地请他进府了。
反正自家夫君也不进门,整日留恋他处,怕什么?
萧锐是郁闷的。
陈庆之的妹妹和赵夫人是好友,所以从赵夫人那里听说了贺氏红杏出墙,而郭嘉又从陈庆之这里知道了此事,便设下了这出计谋。
萧锐之所以郁闷,是因为贺氏人老珠黄,使得这本来有意思的任务变成了恐怖的历险。
喂!能不能不用含情脉脉的眼神望着本王啊?
原来,温柔是来形容美人的专属词汇,黄脸婆再柔情似水、含情脉脉,也和温柔没有半毛钱关系。
“贺夫人,此次前来拜访,是想让你帮忙引荐,我想拜访贺大人,没有其他意思,你千万别误会。”萧锐组织了一下语言,生怕眼前的贺夫人误会,又道:“既然贺大人不在家,那我先回去了,一直打扰贺夫人,真不方便!”
“方便,怎么会不方便呢?”贺氏笑眯眯道:“既然来了,就别急着回去,我去沐浴更衣,要不要一起啊?”
艹!
萧锐暗骂一声,不行,自己受不了了!这次计谋太过分,明明有那么多其他计划,为何偏偏来这一出?
正在萧锐起身要离开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随后嘎吱一声,房门被踹开了。
气势汹汹的贺鹰冲进房门,一眼就看到了在桌前坐着的一对贱人!
贺氏也吓傻了,平日三五天都不进家门的夫君怎么回来了?
“看来好戏还没开始啊!”贺鹰没能捉.奸在床,内心竟然有些小失落,但随即他提刀就劈向萧锐,准备砍死对方在说。
萧锐早就准备好了,面对举刀劈来的贺鹰,他一个躲避闪躲过去,然后右脚踹出,狠狠地踹在了贺鹰胸口。
贺鹰直接倒飞出去,摔在了门外台阶上。
“你找死!”贺鹰大怒:“来人,给我乱刀砍死他!剁成肉酱!”
身后的士兵立即拔刀,这就要冲杀过来,李元芳和典韦从藏匿的屋檐上跳了下来,落在了萧锐身边。
随后,李元芳和典韦冲过去,几招就把几位士兵按在地上,没有了反手之力。
“你是谁?”贺鹰这时才意识到眼前青年有问题。
萧锐笑道:“贺大人,想低调的见你一面实属不易,所以才冒昧来贵府叨扰。令夫人很热忱,但是贺大人的脾气却很火爆啊,一见面就要下杀手。”
说着,萧锐问道:“贺大人,可否屋内聊几句?”
贺鹰看着自己的属下都被李元芳和典韦制服,这里是后宅,护院们本来就不敢靠近,而且就算进来,也不是对手。
对方把自己引回府邸,看来图谋不小啊!
“请!”贺鹰伸手,请萧锐入了房间。
萧锐关上门,看着一脸谨慎地贺鹰,随即从怀中皇子令和如朕亲临的令牌,并道:“贺总兵,刺杀亲王是什么罪名,你应该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