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名青年根本不理睬,依旧拉着少女的手腕,甚至开始用力,企图将少女拉入怀中。
萧锐放下酒杯,瞥了一眼怒气冲冲的李元芳,问道:“元芳,你还等什么啊?等我的命令吗?上啊!削他啊!”
李元芳果然再等萧锐的命令,听完萧锐的话,直接跳起来,然后一脚踹在了拉扯少女的青年脸上。
轰...
这名青年直接被踹飞,飞出好几米,然后趴在了地上。
没等其他三人反应过来,含怒的李元芳迅速出手,一脚、两脚、三脚,全部踹飞出去,四个人排成一行,趴在地上,头埋在地里。
萧锐继续喝酒,哼道:“这么老掉牙的情节都会被我碰到,啧啧,没啥意思。”
趴在地上的四人哀嚎了片刻,才爬起来,四人吼道:“你们三个是谁?找死是不是?知道我们是谁吗?”
萧锐叹了一声,按照接下来的节奏,应该开始拼爹了,不过萧锐没心情陪四个纨绔玩耍,于是对李元芳说道:“元芳,把四人绑起来,拉到官道上,用绳子绑到树上,然后把衣服都脱了。既然想犯贱,那就让他们好好坦诚相见。”
“是!”李元芳来了兴趣,立即取出绳子,擒住四人,然后一个个捆绑起来,用马拉扯,往官道上而去,四人在地上拖动,发出哀嚎和求饶。
酒舍的掌柜子和少女吓得不知所措。
萧锐挥挥手,叫来两人,然后抽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笑道:“这四人出丑后,小心会报复你们父女俩,这里有一百两银两,你们离开这里去其他地方做点小生意吧。”
两人有些犹豫,最后还是萧锐把银票塞给少女,两人才千恩万谢,迅速离开了这个酒舍。
一百两白银,足够他们在杭州府过上安康的生活,也比在这里安全,少女能躲过今日一劫,躲不过明日。
郭嘉赞许道:“殿下考虑周详。”
萧锐笑道:“多管闲事就要管到底,不然事没管好,还给别人造成更大的麻烦。先生吃饱喝足了吗?”
郭嘉点点头,随即两人上马,去找李元芳。
来到官道上,只见李元芳正吊起四个人,果然脱光了衣服,挂在树上,远远地看过去,白花花的四条。
此时,有路过的行人指指点点,被吊起的四人大声求饶,其中两人竟然羞愧地昏了过去。
萧锐颇为满意,自己果然有教书育人的典范,又让四个迷途的青年知返,相信事后,他们再也不敢干调戏女子的事了,在杭州府中必然会成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青年闺秀。
萧锐看向郭嘉,正想说赶路时,郭嘉却道:“殿下,且慢!”
随后见他拍马上前,对李元芳道:“把杭州知府的外甥弄醒,我有些话正好问问他!”
“好的先生!”李元芳抽出鞭子,对着刚刚握住少女手腕的青年就是一鞭子,好家伙,正好抽在后背上面,赤红一道子,就像是白花花的梨花上面压着一条蜈蚣。
“啊...”青年哀嚎而起,不停抖动双腿,想来是后背的酸爽,让他不停地摆动身子,要不是挂在树上,还以为成了受。
疼了好一会,青年知道自己遇到很角色了,他也顾不得害羞,连忙哀求道:“三位大侠饶命,饶命啊!小人再也不敢调戏良家少女啊,如果再犯,我姨丈不得好死!”
看看,这才是发誓的最高境界啊!看似诅咒了亲人,其实和自家人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郭嘉也取出自己的小鞭子,挥了挥,问道:“听你的口气,似乎很敬重你的姨丈,但不好意思,我们三人是你姨丈的仇人,我们没法对他动手,只能料理你了!”
青年吓得浑身一抖,吼道:“大侠,你一定是误会了,我和他不共戴天,打倒杭州府知府!我姨娘是他的糟糠之妻,但他喜新厌旧,足足纳了八房小妾,视我姨娘如佣人,所以小子怎么会敬重他呢?大侠若是杀了我姨丈,我拍手叫好!”
郭嘉点了点头,问道:“你说的漂亮,但谁知道你是不是假装的?这样,我问你一些问题,你若能说得出来,我便相信你的话!”
“大侠请问!”青年吼道。
郭嘉道:“你姨丈贪污受贿,你可知?你姨丈助纣为虐,你可知?你姨丈身边有哪些心腹,你可知?......”
萧锐看明白了郭嘉的意思,正好趁机打听杭州府知府的罪行。
为何巡视州府要选择杭州府?
从金钱豹那里得知,这位杭州府的知府可是位响当当的贪官,自以为攀上了景王的外祖父隋国公,便能在杭州府地界作威作福。
其次,萧锐前行一步,到时候沈万三和金钱豹也要返回杭州府,到时将计划海上贸易,所以萧锐必须来杭州府见证一下。都是给自己赚钱,萧锐岂能不参与?
而面对郭嘉的询问,青年不想尝试鞭子的亲吻,立即充实招来,按照他的想法,既然是姨丈的敌人,自然知道姨丈的罪行,自己为何还要隐瞒,也没有隐瞒的必要啊,反正都是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