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丹津明家,老爷子长吁短叹,“冤孽啊。”
明龙火冒三丈,“我去杀了那混蛋。”
老爷子操起一个棍子劈头盖脸地打,“杀?你杀谁?风儿已经赐婚,张敞已经是郡马了。你这是想表达对风儿的不满吗?你们一个个想钱想疯了,也不知道关心一个妹妹,现在去怪别人?”
明虎嘀咕,“您老在家,怎么不知道看住小凤?”
老爷子又照着明虎一顿狠打,“你以为你当了一个毛头将军,老子就不敢打你了?”
明峰忍不住,“我才是他老子。”
好了,棍棒顿时落到明峰头上去了。打得明峰抱头鼠窜。
好一通发泄之后,老爷子终于没了力气,叹道:“风儿,唉,该改口喊王爷了。王爷对我明家,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们以后都要注意,千万别再自以为曾照顾过他母子而不懂分寸。王爷退出明氏机械,意思已经表示得明明白白,恩义已尽,以后相处从头来过。
都自重吧,小心做人,忠诚王上。如有为非作歹,不用王爷出手,我就先砍了你们的脑袋。
明峰,那些族亲,严加管理。实在心术不正或不可用者,赶回去吧。别给自己招灾惹祸。
虎子,你也一样,千万别仗着自己跟王爷是小时候的玩伴就不知自己几斤几两。”
明虎道:“哪有。禁卫的竞争是非常公正而激烈的,每月都有武比。我若敢懈怠修炼,很快就会被人抢了位子去。这点小风从不徇私。”
老爷子喝道:“闭嘴,小风是你能喊的?去,去行宫将你妹妹的东西都搬回来。这栋房子,就当作你妹妹的郡主府吧。我明天搬去书院里住。”
云风回国之后,天龙国最大的新闻不是官员职务的变动和扩军,这些别人心里早有预计,是明凤突然从王妃的身份变成了郡主,并且得到云风的赐婚。其中到底有什么隐情,外人不得而知。好说家长里短者,说是历王妃不能容人。有自以为明智之士,说是谨防外戚干政。
不管怎样,明凤的婚礼都热热闹闹地举行了。至于明凤能不能破开心结,云风不知道,只叮嘱跟明凤关系很亲的昝青,多去关心一下。祥妈也多走动走动。既然是云风的义妹,那就也是祥妈的干女儿嘛。
亲自出席明凤的婚礼,并暗中狠狠威胁一通张敞若待明凤不好会如何如何之后,云风终于安下心来处理国事。首先召见的,是韩枫秋。
龙丹津行宫门口,云风亲自相迎,“韩大哥,久违了。”
韩枫秋诧异地看着云风,“我们见过?”
云风一笑,伸手虚引,“先进屋,我们细谈。”朝韩枫秋身后的金迪雷闯温和的笑了笑。
金迪失声惊呼,“师傅。”有连忙闭嘴。她感觉到云风非常的熟悉,但仔细一看,有确定没见过。
韩枫秋很是不悦地看了金迪一眼,随云风步入行宫。
到客厅坐定,待使者上茶之后,云风扬手止住了正要说话的韩枫秋,吩咐下人全出去,韩枫秋身边非曾经跟自己修炼过的法教弟子,也被请了出去。
韩枫秋惊奇地看着云风,不知道云风准备干嘛。金迪的眼睛则是越来越亮,看了看同样满怀期待的雷闯。
云风道:“韩大哥,我传你一个小诀窍。”然后一指点在韩枫秋的脑门上。韩枫秋已经,因为居然避不开,也反应不及。
云风收手,走向金迪雷闯等人,神识一放。金迪雷闯一共五人,下意识地敞开了自己的神府,任由云风引导进入神识共振状态,因为习惯成自然,这种共振他们参与地次数太多了。感知到熟悉的神魂波动,自然而然地没有排斥。
时间很短,云风仅仅是表明一下身份而已。
金迪差点蹦了起来,“师傅,真的是你呀?”
云风微微一笑,“祝贺你们。”他刚才得知,金迪和雷闯已经结婚了。
五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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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弟子围在云风身边,兴高采烈地叽叽喳喳。
云风摆摆手,“先坐,我们有的是时间叙旧。”
韩枫秋凝视着云风,“你传我仙术,是要跟我神识共振吗?其实不用证明,通过金迪他们的表现,我也能猜出来。看来我不需要说什么了,说了也没用。陛下这是不准备放我回去了吧?”称陛下,那是认可了云风是高远风。高远风曾是承风大帝。
云风道:“还是先神识共振吧,让你知道我跟法教的真实过往,还有我的真实身份?”
韩枫秋皱眉,“难道除了高远风,你还有其他身份?”
云风示意韩枫秋开放神府,也示意金迪等人参与。
韩枫秋无从拒绝,为了打消他的顾虑,云风连绝招都教给了他,他拒绝得了吗?而且从得到这个绝招开始,韩枫秋就清楚,他是回不去了。因为他第一时间发觉了其中的奥妙,看似一个小小的绝招,但意义实在太大,大到足以逆转天下大势。云风是绝对不可能让此招流传出去的。韩枫秋若坚持离开,云风绝对会杀了他。
云风复杂的身份,让韩枫秋等人都震惊不已。不过金迪等人不在乎,他们早已跟云风(高远风)亲近得超越了法教。金迪撒娇地硕:“师傅你太不够意思了,现在才告诉我们绝招。老实说,你以前不告诉我们,是不是故意偷窥我们的身体?”
“噗。”刚喝了口水的云风,顿时成了喷泉,“你胡说些什么呢?一结婚就无所顾忌了是吧,原来挺内秀的一个女孩子呀。雷闯,你也不管管。”
雷闯讪讪地笑,“我打不赢她。”
“噗。”云风的第二口水又喷了出来,“咳咳,你两还真是天生一对,今天是故意来害师傅我的是吧?夫妻之间是靠拳头讲理吗?”
金迪拳头一扬,昂然道:“是呀。不然谁听谁的?我们又不信奉儒教,需要讲什么三从四德。”
云风没好气地说:“过几天再教训你。我先跟韩大哥谈事。”
韩枫秋颓丧地说:“还有谈的必要吗?我想知道,还有没有缓和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