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投机,说不下去了。高远风吩咐冷剑铺床,说要休息了。这是公开的逐客。
第二天黎明,金笛看高远风一直没出来,就过来敲门。冷剑开门出来说公子还没起床。
金笛奇怪了,“不可能啊,师傅修炼向来是风雨无阻,从不间断。这都过了时间了,怎么会没起床。”说完就硬要往里面闯,大声喊道:“师傅,神识共振的时间到了。”
卧室里高远风回应道:“你们自己修炼吧,我不再跟你们神识共振了。”
金笛大急,“为什么呀?我们谁惹你生气了吗?”
高远风,“你们巡使大人不允许。”
金笛,“为什么呀?”
高远风,“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想知道,去问后楚去。”
金笛等人全是从法教内门弟子精选出来的,而且每个人都有一定的背景,只是或大或小而已,不然如此飞跃进阶的机会,也轮不到他们。雷闯等人在中燕敢砸法教钱行,就是因为本身也有背景。所以他们虽然尊重后楚的职位,但并不怕后楚这个人。
金笛回去一说,大多数弟子都莫名其妙,就如金笛喊的,为什么呀。没说的,找后楚去。闹闹哄哄地闯到后楚的居室,后楚内众弟子问得火起,“都给我滚!等教内传书。”
后楚不得不依从高远风,将他的要求传书教内。
日上三竿,高远风才懒洋洋地起床,草草地洗漱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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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二童子早就煮好的早餐。游游荡荡地带着二童出门,侍剑童子冷剑捧着他的湛卢,背上还背了一柄灵剑。侍书童子萧书捧着一个棋盘,上面两盒棋子。
高远风朝走过来的高虎喊道:“虎子呀,吩咐亲卫,去将所有围栏都拆了。以后啊,这里谁爱进就进,玉石谁爱挖就挖,免得某些超人巅峰稀里糊涂迷了路失踪了去,还找我要人。拆完之后你们随便晃荡,不过要小心迷路哈。
侍剑侍书,走,我们找一个清闲的地方练剑下棋去。那个巡使大人,最好派人跟来看着,万一我也迷了路,可别说我是故意跑路咯。”
他这一声喊,大家都云里雾里,这是个什么意思?
高虎不干了,“凭什么呀,这里是你的私产欸。”
高远风长叹道:“人家势大,谁跟**呀。谁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别说这小小的矿山,就是偌大一个帝国都是如此。算了,都是人家的。”
金笛也急了,“师傅,这里有好多的传书欸,你不处理?”
高远风,“都交给巡使大人吧。我无权看咯。”
说完,踱起八字步,带着二童,摇摇晃晃地上山。
后楚的脸色铁青。韩枫秋挠头。蔡森林等稀里糊涂。金笛雷闯等呆呆傻傻。高虎倒是赶紧呼喊亲卫们去拆路障和隔离栏。
这诡异的气氛一直持续了好些天。这日,法教长老会群情激愤。不少长老大骂高远风无法无天、狂悖忤逆。不严惩不足以维护仙教的威严。若人人都像他那样威胁仙教,仙教的尊严何在?又致仙教的教典于何处?万万不能开此先例。
大长老讥讽地说:“有人说有超人巅峰在旌山失踪。呵呵,后楚在传书里问,这是谁说的?能不能说说超人巅峰怎么会走到旌山那旮旯里去了?”
下面激愤的长老们瞬间就哑了。旌山不是战场,不是关卡,不是重镇,也不是交通要道,传出有晶矿之前也不是什么宝地,超人巅峰去哪干嘛?就算知道了哪里有晶矿,那就更不该去,因为不是法教派遣,去盗挖吗?
所有人都知道这中间有隐情。都不愿沾染污水,所以都不开腔了。
大长老倒是没有严查是谁说的,继续道:“古十八灵戒里的灵晶,高远风交代了出处,说是栗阴湖挖的。后楚认可了,你们有没有不认可的?”
依然是寂静无声。谁不认可的话,那你说是哪里来的?旌山吗?后楚带着一大帮人正在那里呢。
等了一会,大长老说:“既然能说清来处,古十八就放了吧。当然嘛,私带灵晶出境是不允许的。将灵晶留下,高远风来了以后还给他。听说他那个神识什么来着?哦神识共振需要大量灵晶。也是,那么人一起提升,岂能缺少灵晶。
数字给我记号咯,谁敢伸手,别怪我不将情面。”
负责关隘的长老共敬地拱手称是。
大长老又说,“承风新政嘛,我觉得也可以留着。听说这几年,东边可是富庶得很,上交的供奉,只多不少。高远风想出的富民强国,未必不可以继续试下去看看效果。
当然喏,君主还是愈非,高远风立即入教为精英弟子,不得干涉承风朝政。哦,不是承风,整个燕域都将改成大燕。东边那里,让愈非设道吧,分为数道。道内政事,用他们的廷议阁方式管理。嗯?”
众人拱手,“大长老说的是。”
中都,愈非大惊,“核心弟子?而且东三域保持廷议阁?”高远风硬抗仙旨,非但没受到惩处,堂堂仙教居然还会让步,是愈非坐立不安,“不行,此人绝不能留,不然我迟早都只是为他在做嫁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