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消息高远风已经从长风阁得知,没有多大价值。他想知道的是郭礼斌的动作和行踪,以及他那个秘密基地的具体地点。
既然打听不到什么消息,住宿条件又不满意,高远风决定简单吃点酒食就离去。却不料,这时候竟有人生事。
邻座一个满脸跋扈相的青衣汉子忽然大声讽刺道:“哟呵,你小子人长得不咋的,还蛮讲究的嘛,竟然嫌弃这里气味难闻。大户人家的公子哥?牛鼻子插葱,装象吧?现在流行的那句仙语怎么说来着?”
那人同桌有人凑趣地嚷道:“我知道,有实力装逼叫牛逼,没实力装逼是傻逼。哈哈哈哈,傻逼。真要有钱,上雅间呐。挤在这臭烘烘的大堂里,装什么装?”
这些低俗酒楼里三教九流无所不有,言语粗俗,惹是生非者并不少见。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是常事。曾经在去常山的路上,经过鹿回镇,高远风和温铨等人,就跟鲁泰他们打过一架。所以高远风对那人的挑衅并未动怒,而且制止准备起身教训嘴贱那人的张德福。
高远风他们的忍让,让那方更加肆无忌惮,污言秽语啪啪啪地喷。仅仅是言语也就算了,居然端着酒杯走了过来,“这位莫不是小娘们化妆的吧?让大爷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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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的小儿急得跳脚,赶了过来阻止,“三爷三爷,您就饶了小店吧。今日您已经打走我们三波客人了。”
青衣汉子用力一推小儿,“滚你娘的。这小子牛皮烘烘的让老子喝酒喝不爽快,让他陪我喝杯酒怎么了?”然后继续走向高远风。
钟九唰地站起来,伸手一拦。那人撞在钟九手臂上像是撞上一堵墙,踉跄倒退,撞到另外一张桌子。哗啦,杯盘摔了一地,汤汤水水撒满那张桌子上避让不及的食客。
被撞翻的桌子上坐着的几位勃然大怒,“贼娘皮,老子招你惹你了。”挥起拳头就打。结果那两桌人先打起来了。
高远风看了看张德福。张德福微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钟九几人没发现高远风和张德福私下的交流,抓起一把筷子就甩了过去。跟当初高远风在鹿回镇的手段几乎一致,那些筷子准确地集中最先挑衅的那几人的腿脚部穴位。于是,战斗结果可想而知,嚣张挑衅的几位被打得屁滚尿流,狼狈地逃出了酒楼。
事情还没完结,战胜的那方似乎气还未平,气势汹汹地朝端坐不动的高远风六人走来,“兄弟,是不是该给个说法啊。”
离得近的马廿一正要起身,张德福抢先站了起来,“好说,好说。不就是一桌酒席吗?您老再点就是,算我们账上。”
那人重重地拍了张德福的手臂一下,“算你明理,不错不错。”然后走向一旁因为食客躲避打斗而跑开了,空出来桌子,挥手一扫,就桌上的酒菜全扫到地上,拍桌子叫道:“小儿,给大爷们重来一桌,要最好的酒,最好的菜。”
小二欲哭无泪。张德福的胖手在空中挥舞,“掌柜的,上,都上,算我的。”小二这才喜滋滋地爬起来,连胜呼唤后堂上酒上菜,然后手忙脚乱地打扫一地的狼藉。
堂中被殃及的那些食客,似乎看到高远风一行很好欺负,纷纷叫嚷也让高远风他们赔。
高远风突然一拍桌子,桌上菜碗被震得凌空飞起,嗖嗖嗖嗖,啪啦啪啦,准确地扣在每一个叫嚷的人的脸上。
桌子在原地无恙,桌上的杯盘碗盏被劲气激起做暗器,且无一落空。非超人绝对做不到,低阶超人也未必能做得如此漂亮。这一手吓呆了满堂食客,原来人家才是真正的高手。然后都在疑惑那为什么先前不出手呢?
高远风此时出手,是觉得没必要再留下了。刚才张德福的双手看似胡乱挥舞,其实已发出指令。先前逃走的那几人也好,跟他们打斗的这几人也好,都将有无风阁的人去盯着。
高远风起身向外走,扮作管家的张德福笑嘻嘻地递给呆傻的小二一枚晶币,“还不快去牵我的坐骑来。”
“啊?哦。我这就去。”小二拔腿就往中院跑。有了这枚晶币,就算将大堂都砸了,酒楼也有得赚。
高远风六人出了县城,前行了约五六里路,看到路边有个茶棚,就下马喝茶,顺便等候消息。
不一会,前路有人匆匆跑了过来,先对高远风拱手行了一个大礼,然后贴着张德福的耳朵嘀嘀咕咕。
张德福听完后一挥手,那人又跑了。
又过了半刻钟,七八匹快马从来路飞奔而来,领头的是原无风阁十大金面具之一的盗风,名叫卢青燕。名字听起来像女人,却是个尖嘴猴腮,身形瘦小的男子。体质属性为风属性,一声闪躲腾挪的轻功出神入化。
卢青燕几人手上提着的几个壮汉,正是先前在酒楼打架打赢了的那帮人。
钟九诧异出声,“抓他们干嘛?”
当时这帮人的为首者拍张德福胳膊的时候,悄然送了一张纸进张德福的衣兜。出来之后,张德福拿出那张纸,发现是关于郭礼斌的详细情报,包括其秘密基地的地址地形和里面大约的人数。并指出先前故意挑衅高远风他们的那帮人,正是郭礼斌派来的。
也就是说,这些人是己方的盟友,或至少帮了己方的大忙,所以钟九四人对张德福抓这几个人感到十分不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