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星之外的超人?”文成德皱眉道:“可能吗?谁请得动,九星之外的超人凭什么帮他们?”
拓跋长鹰笑了笑,“请动倒是不成问题,只要出得起价码。可就算如此,我们也不必担心。第一,能请来些什么功力的?低了没用。高阶的,仙宗原来的洞玄境都去了仙教,留下的巅峰武力只是控灵期。也就两年多时间,最多不过是元神期吧。其中一家仅靠请来的几个元神期能一举拿下其他三家?天真了吧。”
坐在一旁的拓跋长空插话道:“万一是他们三家联手对付我们呢?”
拓跋长鹰三人都是神色一紧。想了一会,拓跋长鹰还是摇头,“可能性不大。就算杀了我,就一定能灭我璃凤皇朝?退一万步,璃凤灭了,他们又怎么分赃呢?还不是要亡两家。”
拓跋恒古道:“小心无大错。大司马,请你加强侦讯,注意他们三家的动静。”
拓跋长空点头,“我马上去安排。”随即,侦骑四出,其中还有一些低阶超人混入斥候之内。
总不能因为担心就在这里坐等吧。拓跋长鹰大手一挥,“继续前进。畏缩不前,我丢不起那个人。”因为此时接到主持方拓跋啸的传书,说是另外两家的大帝,已经接近会面地点,只有拓跋长鹰的距离最远。
既然拓跋长鹰执意前行,拓跋长空为了保险起见,命令镇东军的两个旅加入护驾行列,且传书其他三个在更前沿的旅队做好战备,又传书南边璃龙城的忠义军和北边的征东军,做出向中路靠拢的态势。
当然也就只是态势而已,三军相距数百里上千里路,就算有意外,救援也来不及。
拓跋长鹰的御驾进入河阳郡,四周的侦骑没发现任何敌情。
拓跋长鹰笑道:“看吧。我就说嘛,哪有那么多阴谋,谁又有能力将他们三家整合在一起。”
拓跋恒古和文成德都稍微放松了一些,打量起曾属于黑水河阳郡民风民情起来。
拓跋长空却不敢大意,吩咐侦骑继续查探,距离可以再远一些。
“嗯?”拓跋恒古发现一个不太正常的状况,“经过战乱,难道死的多是老弱?这河阳郡的青壮怎么比例这么高?”
拓跋长空回答道:“您老是说这个哇。是这样的,黑水被灭之后,流兵四窜,不少人逃到了这边。我看都是青壮,且战后百废待兴,就吩咐地方大量收纳。高远风不是总采取善待黎民的方式吗?还别说,如此一来,流兵有了户籍,有了田地,有了活计,也不作乱了,更无匪患。河阳可谓海晏河清。”
拓跋长鹰对此大加赞赏,“高远风说得对,拿下的地域,其子民就是我璃凤子民,应该同等对待。”
拓跋恒古和文成德却紧皱眉头,一城如此之多的青壮,若都是流兵,万一他们造反呢?两人的神识毫无保留地外放,尽可能大范围地扫描,以探知其中是否有超人或高阶武者。
一直到驻宿地,两人才收回神识,彼此点点头,看来是多虑了。都是一些中低阶武者,并无高阶武者,更别说超人了。也就是说这些青壮真的只是流兵。若是有组织或成建制的,必然有高阶武者或超人领头才是。
一宿无事,第二天继续前行。两侧的侦骑依然奔驰不歇。
到第三天,越过河阳郡界,进入仙乡郡。拓跋啸传书,那两位帝皇已经到了,就等姑姑一人。按辈分,拓跋啸确实要将拓跋长鹰喊姑姑。不过拓跋啸已经是第四代了,彼此的血缘不算很亲近。
但此时拓跋啸以此拉拉关系,完全合理。就像他说的,他家的超人损失惨重,已失去了争夺的资格。他在传书里暗示会助力拓跋长鹰,只求拓跋长鹰能封他一个王爵,还想有一个实职和一定的兵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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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长鹰就没有封授过任何一个王爵,陈王、天枫王等人不算。那些王爷如今过着谨小慎微的日子,还不如璃凤一个实职伯爵风光。
拓跋啸所求王爵合情合理,所以拓跋长鹰、拓跋长空等人都没引起警惕,而是选择相信。
若拓跋啸真的站到璃凤一边,璃凤取胜的把握就更大了。封不封王爵,容后再议。不需要回书,因为再有半天就可以见面了。拓跋啸说他在前面迎候姑姑大驾。
队伍加快了步伐,朝着拓跋啸所在进发。拓跋长空等人不知道的是,身后的河阳城,自他们离开之后,不少周边乡村的‘农户’忽然大量进城,说是出售一点土产,换取一些盐布等生活必需品。新任河阳郡守原是拓跋长空的亲卫,看着欣欣向荣的市集,满心喜悦,大司马大人不但精通军伍,治理地方同样是能手。
离拓跋啸只有十几里地时,有些侦骑回来就没再出去了,因为他们侦察的方向,几十里都是正常的。但是有几拨侦骑却没直接归队,而是跑到视线之内,用旗号表示毫无异常,然后又转头奔向另一个方向。
拓跋长鹰未曾即位的时候也曾领过兵,对这种现像大加赞赏,“大司马统兵果然不凡。那些侦骑完成任务后却不归队歇息,主动去侦察其他方向。能将兵带到如此主动自觉的地步,可见大司马之能。”
拓跋长空尴尬了,这并非是他的直系部队,镇东军本来是郭礼斌的下属,这次只是拓跋长鹰临时让他当东路都督而已。
拓跋长空的傲气让他不愿贪这点功劳,“陛下,臣统帅之军,征南军不用说,在白云已展现了实力。征西军暂时没参战,但也不亚于征南军。这些侦骑,还真不是我训练的。您要赞扬,应该赞扬郭礼斌去。”
“呵呵。”拓跋长鹰一笑,“一样,都一样。我璃凤有你,有太尉,有高远风,可保太平。”她本想把镇东军统领喊过来表扬几句,但既然拓跋长空如此说,反倒不急,免得好像是故意跟拓跋长空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