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高远风的想法是,要合作,那就彻彻底底把大家绑死在一起。若不能一条心,还不如不合作。对更高的势力级别起意,毕竟不是小事,一个不好,未成事前就要死拼璃凤。这是我们都不愿看到的。
说说吧,就如高远风的意思一样,大家不需保留,敞开心胸说出自己的主张。丑话说在前头,免得日后成仇。
意见不一的,我对天发誓绝对不会为难。同门一场,各奔前程就是。”
有了皇甫义最后这句誓言,超人们踊跃的发表自己的见解,然后相互讨论。
有人说:“他这是强人所难。将心比心,你们自己跟妻子,丈夫,父、子都不可能神识相融的吧?”
皇甫义道:“但高远风跟身边四位超人确确实实神识相融了,包括他义母,这做不了假的。他们可以,我们为什么就不行,都存有私心,他能放心跟我们合作吗?”
本来根本不考虑的女性超人惊奇地说:“他跟他义母神识相融,岂不是······?”
皇甫义道:“所以我敬佩他,虽然他是我外孙,这才是成大事的料,心正不怕邪念,躯体嘛,谁还不清楚就那么回事。越是抗拒,只能说明自己心术不正。他还是处男呢,你们吃亏了?”
女超人们窃窃地笑:“只是高远风嘛,倒也不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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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接受,再有其他人,心再正也不可能。”
皇甫义凝神想了一会,“他说的好像只是跟他一个人,并未说跟他手下的超人也相融。”
此语一出,很多人动心了,只有高远风一人,完全可以考虑。
不过还是有人胆怯,“恐怕不合适。我直说哈,人无百日好,花无百日红。我们相互之间正因为是同门,长期相处,未必就一点龌龊都没有过?高远风会不会拿这点来要挟、分化、利用我们呢?”
皇甫义道:“我承认,我对同门曾有过不良用心。不用高远风要挟,如果你们想要知道,我完全可以直接说出来。今日之后,跟在宗门不一样,不齐心的话,将来必是隐患。过去的已经过去,既然走到了一起,何不干脆敞开心扉,尽释前嫌?
不用我说其中的好处,同心事必成,异心,不说了。”
宗门弟子跟皇庭权贵相比,还是单纯得多。
仔细讨论过优缺点,绝大多数的人都同意了,但坚持要求只能是高远风一人。
有极少数人还是犹犹豫豫的拿不定主意。
皇甫义是决意要促成两家合并的,“不是我要分裂,也不是我要抛弃你们不愿意的。我说过,自主选择。我决定先去跟高远风谈谈,同意的可以先一步进行神识相融。不同意的,再好好考虑一番。最后实在是不愿跟大家走一条路,我不强求。
我就不懂,你们就算曾经有过极其恶毒的行为或思想,被高远风一人知道又有什么问题?反正坏心事又有不可能是针对他的。那时候,你们还没听说过他吧。”
皇甫义这话,又解除了几个人的戒备心理。这样一来,最后几个人也只好同意了,不然显得他们好像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一样。
整整讨论了大半天,取得一致的时候,天色完全黑了下来。
皇甫义担心时间一长有人会变卦,等不及第二天就赶往东湾别院。
庄内其实也有九星宗弟子,可皇甫义不敢在跟高远风谈好之前让他们暴露身份,老老实实地请他们去通报,更不敢逾墙而入。
高远风在修炼,所以禀报者只找到皇甫缨。不出所料,皇甫缨拒绝皇甫义进庄。
皇甫义既不生气,也不气馁,让九星宗弟子留意高远风修炼何时结束,就赶紧跟高远风通报,然后就地坐在庄门外静等。
一个时辰之后,高成叹了口气,“你二哥也那么大年龄了,在寒夜里坐了那么久,让他进来吧。”
“你闭嘴。”皇甫缨斥道。
高成摇摇头,不敢说什么。
两个时辰之后,高成又劝,“往事已矣,人死不能复生。二哥也知道悔改了,亲兄妹难道还老死不相往来不成?”
皇甫缨怒气依然,“我儿子媳妇能相往来吗?他是超人,难道还怕冻死了他啊。”后面这一句,说明皇甫缨其实已经有点心软了。
快黎明了,高成正想再说什么,祥妈走了进来,“我来说。老夫人,其实是这样的。”先将皇甫义和高远风在酒楼的对话重复了一遍,“我想他应该是来找风儿的。”
听说皇甫义愿意献出毕生积蓄和带领一大帮超人辅助高远风的大业,加上心已经软下来了,皇甫缨终于点头,“让他进来吧,不过不要来打扰我。”
忽然又改变主意,“先带他来见我。”关涉到高远风在路上流露出的想法和皇甫义跟高远风所谋之事,万一被拓跋长鹰知道了,未成事说不定大祸先临头了,皇甫缨忍不住要插手问清楚。
高成撇撇嘴,“嘴硬心软。”
皇甫缨怒道:“你个猪脑袋,风儿让你退养,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操心了?他们的选择,你知道有多危险吗?还不快去接他进来。”
“是是,我是猪头。我只知道风儿别看年纪小,考虑事情比我强多了。”说完拔腿就跑,去接皇甫义。
实际上是因为他清楚高远风的真实身份,到了如今的地步,他感觉对得起高桓了。也不是说不关心高远风,是把皇甫缨看得比高远风更重了。
时势在变,人的选择也会随之改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