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若在齐地,就算你们有千般怀疑,万般猜忌,你们有那胆子动她吗?你们不动她,奶奶又绝对不会反,还很可能一眼就看出郭礼斌吴荥布的局。
算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让道吧,别逼我再杀人了。”
周昶愣了,皇甫瑜愣了,石明阳愣了,眼睁睁看着高远风远去,慢慢出城。
很快,皇甫娴愣了,然后嚎啕大哭。周瞻愣了,懊恼不已。温泽、龙云逸愣了,怅然长叹。周粲倒是没发愣,懵圈了,这是哪儿跟哪儿?凌山河没愣,他不相信高远风不想夺嫡。夺嫡之争,绝不能寄望别人的仁慈。
“出城啦?”周瞻落寞地问。
“出城啦。”周昶扫兴地答。
周瞻,“还有办法吗?”
周昶,“有。解铃还需系铃人。”
“这不行。”周瞻当即否定。药是自己给的,是母亲下的。让自己和母亲出面求垦皇甫缨留下来,周国颜面何存?
周昶扫兴而起,“那我就没有办法了。”怏怏向外走。
“啪!”周瞻忽然狠狠地一拍桌子,“既不能为我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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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那就只有毁去他。”
周昶看着周瞻近似疯狂的神态,叹道:“你准备那多少人命来堆?”
周瞻红着眼睛狰狞地说:“多少都得堆。不在常山,我怕什么?”
周昶也是出自王室,知道周瞻的做法未必算错。高远风这人太恐怖,纵虎归山,必成大患。跟凌山河的想法类似,国之大事,岂能寄望别人的仁慈。
周昶也不赞许也不反对。强杀下来,尤其是追杀皇甫缨,很多将领都会寒心,周国实力必将一落千丈。
征西军,征南军已经换将,出不了大问题,可在齐地的征北军多半会反。张永强身边的超人,已经回了常山,无人制约。再加上高远风的十万大军。想想都恐惧。
可周瞻已陷入偏执狂,立即召人拟旨,调集大军赶往高远风的前路。
高远风也恰恰给了他机会,居然在城外停留了几日,因为高远风要将皇甫家的私军,仆役及其亲人都带走,当然是愿意跟他们走的。不愿意走的,给以高额遣散费。有的人住的比较远,比如矿场,比如南河别院,只能静等几天。
等把人凑齐了,拖家带口上路,走到铁马关,已是十几天之后。
铁马关外,好几万人已排兵布阵等着他们入局。
皇甫缨彻底死心了,“风儿,你走吧。你是超人,他们挡不住你。你想带着这老老少少一大堆,是走不出去的。”
高远风豪爽一笑,“奶奶,你小看你孙儿了。别说是这些临时凑集的乌合之众,就是精锐战兵,我也能杀他个七进七出。您坐好,看我的。”
皇甫缨笑道:“是吧。真要打,那就打出我的旗号来。”
“得叻。”高远风痛快地答应。皇甫私军唰地升起一面火红的旗帜,上面是一只展翅翱翔的金灿灿的凤凰。
周飞燕的旗帜也是凤凰,只不过是蓝底红凤凰。
皇甫缨的旗帜一升,挡路的士兵先胆怯一半。军神的威名,可不是盖的。
高远风将自己亲卫队里所有功力在丹湖之下的人全留下来,命令他们跟皇甫私军一起,还有爷爷高成,祥妈,罗玉雪和吕奉,保护皇甫家的老老少少,自己只带着丹湖及以上功力的亲卫和其他超人,列队前出,攻击周军大阵。
对面的周军大将,是快马绕到前路的禁军统领韩冷。
看到高远风带队上前,韩冷立马阵前喊道:“高远风,大王仁义,愿意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立即回头,交出兵权,既往不咎,否则,杀无赦。”
高远风回道:“韩将军,我也给你一次机会,立即让道,既往不咎。哪怕是你们如此过份,我奶奶都不愿反周,你别逼我。”
韩冷,“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擂鼓!”
咚咚咚咚,皇甫缨高远风都不愿斩杀可而今却来杀他们的周军,山呼海啸一样,朝他们冲来。
高远风朝柳七等十五超人笑道:“陷阵熟练了吧。”
柳七微微点头,“少主放心。神识共振都会,灵力共振不要太简单。”
高远风,“那就好。走吧,我们要不要也喊喊陷阵口号呢?”
柳七笑了,“喊了别人也听不见啊。”数万大军呼喊着杀来,杀声惊天动地,哪怕他们几人声音再大,也都必然淹没在对面数万人的声浪里。
高远风也笑,“也是哈。那就算了。杀!”带着七位超人,跟随一百亲卫,杀向敌阵。
“杀!”柳七带着七位超人,向另一个方向杀去。
共振只在他们各自八位超人,身后的亲卫跟在后面扩大战果就是。
可别小看了这八人的陷阵,比起周飞燕的千人陷阵,一点都不弱,而且华光更巨大耀眼,威力更强。两个陷阵队,如两条入海蛟龙,在周军前阵左右穿梭,飞腾纵跃,掀起无边血浪。
著名的军神陷阵一出,周军后队当即胆寒,只敢胡乱呐喊,任藏入军内的韩冷如何叱骂,就是不敢向前。
韩冷气得跳脚,却也无可奈何,只好提前吹响事先议定好的鸣哨。哨音一起,周军一队两千人左右的精锐,忽然绕过两个陷阵队,高声嘶吼着快速杀向皇甫缨的马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