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人跑出视线范围,大家开始欢呼,尤伦却是火冒三丈,“蠢蛋们,高兴个屁,你们以为他会罢休吗?下次来可不会只有六个人了,也不会只拿授权状啦。”,他气呼呼的直跺地,“把还在洗澡的家伙都叫出来,我们立刻赶路,连续赶路一个晚上,希望能拉开距离。”
西格已经上马,并且全服武装。
他来到老头跟前,“我想我可以让事情好转一些。”
老头子皱着眉头看他,“我不是不想宰了那几个白痴,只是他们毕竟是六名训练有素的士兵,我怕兄弟们损耗太大。”
西格哈哈一笑,“不用兄弟们出动。”,他让战马冲出一段,随即想起什么勒马,战马人立而起,“对了,你们还是向前走吧,我办完事后追上来。”
西格骑马猛追。
他没有花太大力气便发现在林间休息的六人,显然先前从君临的来路,耗费了太多马力的关系。
他直接从国王大道上下来。
六人先是疑惑的看着他,当他抽出巨剑后,终于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两人打算拦截他,另外三人上马,还有那名军官则是准备用重弩偷袭。
西格没有废话,挥舞巨剑。两名拦截他的金袍子,其中就有那个断了鼻梁的军官。他们一个试图用盾牌格挡,另一个企图拿手中的短剑防御。
巨剑挥动期间,蓦然加速变线。防御态势的短剑竟然跟不上他的速度。惨叫声中,拿短剑的金袍子被从肩膀位置整个砍进了半边的胸腔。随后巨剑没有重量似得再次变换出击的线路,正中断鼻梁军官的盾牌。军官的手臂同盾牌一起变了形。
他的哀嚎声仍在,西格用剑柄的配重球打中他没来得及带上头盔的脑壳。
惨叫声戛然而止。
军官的弩箭射向西格的面门,三骑金袍子中,一人的长剑刺向他的战马,另两人从两个方向夹击。
他把巨剑挂在马鞍的侧面,伸手在五人的注视下接住弩箭,转手抓着箭矢砸在袭向战马的长剑。力气相差太大,金袍子的长剑撒手,本人也在马鞍上不停的摇晃。
西格另一只手抓住他用来系住披风的扣子,一提气把个大活人从马上提溜起来。横在另一骑金袍子战锤的必经之路上。啪的声响,西格扔掉化作尸体的金袍子,趁着刚刚误杀同伴的家伙愣神,劈手躲过对方的长剑,劈向另一人。
第三骑应变不及,愣是被从额头一直劈到下巴。不等尸体栽倒,西格再次旋身,把来不及逃跑的第二人拦腰斩断。
一连杀五人,前后不过两个呼吸的时间。腾出手来准备对付那名军官时,对方已经丢下重弩,不顾一切的逃跑。他的马出了岔子,战马绊倒,人直接摔了下来,没带头盔的脑袋撞在岩石上,歪在一边。西格抢步上前,确认此人折断了脖子。
......
再一次追上队伍,是两天之后的事情了。
尤伦不但加快了行军的速度,还刻意的扰乱,差点让带着五匹战马和五套装备的西格走岔了路。
当西格出现时,人们不再那么惊讶,眼里多出的是仰慕之色。要知道孤身一人面对六名全副武装的金袍子,可绝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更何况还把其中五人的装备和战马都带了回来。
震惊过后就是狂欢,不但多了金袍子们精美的军粮的补给,还有一瓶红酒足够三十多人每人分一口,再加上金袍子们的装备,虽然不比真正的骑士,却也都是高档货色,把队伍中的战士们高兴坏了,连尤伦都拿着把重弩爱不释手。
要避开金袍子们可能的追击,国王大道不能再走了。偏僻的小路,与其说是路,不如看作穿过杂草覆盖的车辙印迹更为贴切。
一路上鲜有碰到路人,要想凭借打听找到他们似乎会更加困难。
不过寻路也变得更加困难。
小路蜿蜒曲折还不算,有时候几乎完全消失,寻找了好几格里,就快要放弃时才又看到接续下去的路径。
随着深入河间地区,附近的地势渐渐变得高低不平,丘陵和梯田交错,草地、树林和小溪谷错落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