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连作一声的闷响,瞬间让朱可喜脸色由白到红,再由红到青白,一双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鼓出来!
“啊...”
双膝差点嗑碎的疼痛,终于让朱可喜大叫起来,不过架着他双臂的两名士卒似乎早有预料,在朱可喜张嘴大叫的下一刻,一块不知从什么地方弄来的肮脏破布直接怼进了他的嘴中,朱可喜后续的惨叫声,硬生生的被堵了回去。
马公公轻轻扫了他一眼,又坐回了凳子上,闭目不视的他似乎有很多时间跟朱可喜耗!
马公公在闭目养神,架住朱可喜双臂的两名士卒好似早就得了吩咐,各种手段直接在朱可喜身上施展开来。
朱可喜嘴内被堵了破布,惨叫声传不出来,只有一次次闷哼声和一次次鼓大的双眼,还有那频率不同的颤抖样子,才能知晓他到底受到了什么样的对待!
“停手吧!”不知多久之后,闭目养神的马公公终于开口说话了。
两名士卒将朱可喜往马公公身前一带,一丢,朱可喜像条快要断气的老狗一样,浑身湿透的瘫软在马公公脚下。
抬脚踩住朱可喜的脑袋,马公公见他眼珠子还能动弹,这才笑眯眯的说道:“朱大人,你说你这是何必呢?有些事情说出来,对你我都好,你又何必装什么硬骨头呢?当然,要是朱大人觉得我这里招待的还算不周的话,咱家手底下这帮小子中有人会更加残酷的刑罚手段,保证能够让朱大人满意的!”
哪怕已经像死狗一样了,朱可喜听到马公公后面那句话,整个人硬是打了一个摆子!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刚才都经历了什么!
“呵呵,看来朱大人想明白了!”马公公笑了一下,抬起了踩着他脑袋上的那只脚,同时蹲下身子,从朱可喜嘴里将那块已经被染成红色的破布给拿了出去,破布上牙痕密布,如同门页上的窗棂花纹。
“啧啧...太不应该了!”马公公打量了一下手中的破布,满脸心痛的说着。
前息还是一脸心痛的表情,可当马公公将手中的破布松开后,他脸上一下子变得阴狠起来,拎住朱可喜湿漉漉的长发,问道:“你们身后还有谁人?”
“马远山,呵,你有..有本事..就杀了..我,不然,本..本官..定要让你不得好死!”朱可喜斜着眼,表情痛苦的朝本名为马远山的马公公发出最后的怒吼!
马公公哈哈大笑起来,他都没有想到朱可喜竟然会在这种时候说出这么硬气的话来!
“朱大人,咱家都想为你喝上一声彩了!果然是我大梁的不屈忠良啊!”
“唉!可惜啊!咱家就是一奴才,天生就是干那种肮脏事情的人,朱大人,你太高估你在我心中的份量了!”马公公轻轻叹了一口气,似乎是在为朱可喜感到不值。
朱可喜意识到这招不好使后,整个人如坠冰窖,可还未等他来得及改口,马公公的两根指头直接对着他的右眼插了过去。
“啊啊啊...”
朱可喜口中尖声如鬼啸,音浪一浪高过一浪,而旁边的马公公两指指头上挂着一枚血淋淋的眼珠,双指微弯,指尖上那枚眼珠,如废物般的被丢开。
“带下去!问不出背后之人都有谁在,你们便陪着他一起死!”马公公从怀中掏出一张手帕来,细细擦拭着指尖的鲜血,语气十分清淡的说着。
两名士卒脸色也有些严肃起来,对着马公公行礼后,直接架起疼昏过去的朱可喜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