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山木推开窗户一看,不由惊住了,外面站着两个人,赫然正是江成子和杜图南。
怪了,今天难得都提前聚集到了一起,他大为开心,说明人心凝聚起来了,公司未来可期,当即决定聚餐。
古浩罕见地大手一挥:“今天我请客,每人150块的标准,比你们方叔高三倍。”
下午,方山木召开会议,布置了工作。会议结束后,他特意留下了杜图南和许问渠。
原以为杜图南在见到许问渠的一刻会震惊会失态,不料他只是淡淡地冲许问渠点头一笑,并没有任何过激的反应,就让方山木暗暗佩服杜图南的镇静。
虽然他只比江成子和胡盼大了几岁,感觉上杜图南和许问渠比江成子和胡盼大了十几岁有余。
杜图南知道方山木想问什么,主动开口:“方哥是惊讶我为什么见到问渠不慌张不震惊吧?过年时我就知道她要来公司了,不瞒你,是胡盼和我说的。”
“胡盼?”如果说杜图南提前知道了消息才不惊讶的话也说得过去,可是胡盼事先并不知道许问渠会加盟公司,只微微一想方山木就明白了什么,“是成芃芃告诉胡盼的?”
“不是。”杜图南含蓄地笑了,“方哥还是不够了解芃芃,她虽然和胡盼是闺蜜,并且在有些事情上和你有分歧,但只要你决定的事情她就算勉强同意,也会全力支持,她是一个公私分明的人。是古浩告诉了胡盼。”
“古浩?”方山木一时陷入了思索之中,古浩和胡盼有私下的联系也正常,尽管他们表面上水火不容,但毕竟也是同事,偶尔交流一下工作上的事情,也在情理之中,但为什么古浩会暗中告诉胡盼许问渠的事情,多少有些让他有几分猜测。
“方哥也不用多想,我想多半是古浩也不想问渠加入,就偷偷告诉了胡盼,想借胡盼的手阻止问渠。结果胡盼也足够聪明,提也未提此事。她表面上大大咧咧,有时还很冲动,但实际上她是一个女张飞,粗中有细。”杜图南看了许问渠一眼,眼神炙热而真诚,“我本人举双手欢迎问渠加盟无限关爱,她很有才,也有思想,会对公司起到关键的推动作用。但我希望她能和古浩配合工作,而不是和成芃芃或胡盼。”
许问渠不说话,只静静聆听,仿佛方山木和杜图南在讨论别人一样。她眼神疏落而漠然,不时在方山木办公室的盆栽上停留。
方山木的办公室多了几盆盆景,有秋海棠、有君子兰,还有好养的吊兰。
方山木不对杜图南的想法发表看法:“你继续说。”
“胡盼在告诉我问渠要来公司时,特意强调了一句,说是你的决定,是你想让问渠成为我的关卡,在她之后你就是要帮助我打通关了。我明白她的意思,是暗示我以后的日子不太好过。她错了,错就错在她以她和江成子的感情来对应我和问渠的感情。是,我是和问渠离婚了,但却是冲动型离婚,不是伤到对方遍体鳞伤无可挽回式的分手。她和江成子的感情幼稚而经不起风吹草动,我和问渠的感情成熟而不怕大风大浪。离婚,不是因为风浪太大而沉没,而是因为对航向的分歧导致了触礁。只要我们重新修定航向,达成了一致,就随时可以再次起航。我和问渠之间不存在关卡,也不需要外人的帮助,我们可以自己解决……”
“够了,杜图南,够了,别说了。”许问渠摆了摆手,微有不耐,“我们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不要再对我抱有幻想。现在我们只是同事关系,以后我们只谈工作不谈感情,OK?”
“好,听你的。”杜图南毫不失望也不生气,淡淡一笑,“我建议问渠和古浩配合工作,是可以起到互补的作用,古浩别看油头粉面油腔滑调,他身上有许多值得问渠学习的世故和学问。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问渠的性格适应做办公室工作,不适合和人打交道。如果非要和人接触,古浩就是她最好的老师。”
“为什么不是成芃芃或者胡盼呢?”许问渠淡淡地看了杜图南一眼,在她眼中,杜图南就和一个路人没有区别,没有在她的眼中激起任何波澜。
“她们对你都有敌意,或多或少,你的性格太直了,很容易误伤许多人。女性天生比男性敏感,你又过于冷静和理智,没有办法和她们成为朋友。”杜图南见他的一番苦心没有收到任何回应,心中微凉,暗叹一声,“我就是以同事的身份提醒你一下,你觉得多余,不听就算了,当我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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