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问渠轻笑一声,推开成芃芃:“你也别再煽风点火了,打起来就不好了。女人要多理性思索,要在逻辑和辩论上面不输于男人,才是真正的男女平等。回到话题上,江边姐对古浩的严管,其实是缺少自信的表现,实际上真没有必要,以古浩的为人和魅力,他在80和90届女生中,并没有市场。”
古浩张了张嘴巴,想要辩解几句,证明自己依然魅力超群。话到嘴边又明白过来什么,忙连连点头:“说得对,说得对,我已经人老珠黄,对18到58岁的女人,完全没有吸引力了。”
许问渠轻蔑地飞了古浩一眼:“你最好不要插话,知道你的问题在哪里吗?举止轻浮眼神轻佻说话浮夸,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不太靠谱。你也记住一点,我不是向着你说话,我只是陈述事实,说出我对两性关系的看法,不偏向任何一方。”
古浩碰了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咳嗽一声讪讪一笑。
“江边姐大不必像管教孩子看管宠物一样对待古浩,你可以问问成芃芃和胡盼,看她们对古浩是什么看法,你就知道他在异性中的受欢迎程度了。别被自己的虚假同感偏差左右了判断,还被自己的幸存者偏差影响了生活和心情,就得不偿失了。”
“许问渠,你到底站哪一边儿?”江边怒不可遏。
许问渠耸了耸肩膀,一脸无辜:“我只站事实和道理。”
“算我看错你了,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再见!”江边抓起背包,转身就走,走到门口又站住了,“盛晨,你是跟我走还是留下?还有你,古浩,如果你不走,就永远别回家,等着收我的离婚协议书吧。”
“随你好了。”许问渠一脸漠然疏落的无所谓表情,“我都可以。”
盛晨迟疑一下,还是跟上了江边:“我留下又有什么用?我走!方山木,下周五有没有时间?民政局见!”
方山木点头:“好,不见不散。”
古浩不想走,迫于江边的淫威,只好无奈地挪动脚步:“老、老方,我先回去一趟,解决一下人民群众的内部矛盾,保守估计,三天,乐观估计,一周,放心,我肯定还会回来的。”
“不,你回不来了。”胡盼开心地冲古浩挥了挥手,手指像在空中弹钢琴一样愉悦地跳动,“再见古浩,好好在家相妻教子,听我的,社会真的不适合你。”
“你这一天天的……”古浩哭笑不得,借用胡盼的口头禅安慰自己,“我胡汉三还会回来的,无限关爱有限责任公司,不能缺少我这个反面典型。”
盛晨、江边和古浩转眼间走得干干净净,许问渠却没走,接过成芃芃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从刚才的交手来看,方老师暂时过关,盛晨、江边还有古浩,都失败了。不过方老师也只是基本过关,并没有彻底解决问题和隐患。”
方山木对许问渠的来历和身份大感兴趣:“行了,先不说我们的事情了,说说你,做什么工作?又为什么和盛晨、江边在一起?”
“方老师最大的问题就是思维太直男,遇到如我一样冷静并且理性的女人还行,遇到像盛晨、江边一样的普通情绪女人,就很难沟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