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虎看着陈君的背影是笑了又笑。
张晓墨好奇的瞥了一眼,心道:我这哥哥不是要催婚吧?
这催婚还真是哪个朝代都有啊!
嘿,不管他,喜欢管闲事就随着他去。
张晓墨走到苗婉兰身旁坐下,说道:“姐姐今日忙活了一天,累不累?”
苗婉兰伸手刮了下张晓墨的鼻子,宠溺的说道:“累是累了点,不过能跟大家这么说说话,聊聊天,却挺开心的!”
张晓墨凑到苗婉兰耳旁,低声问:“吃东西时可有忍着少吃点?”
苗婉兰脸上一红,垂下眼睑点了点头。
张晓墨咧开嘴:“很棒哦,要继续加油!”
几个伙计忙凑上来,七嘴八舌的问发生了何事。张晓墨一扬手,与各位说道:“今儿个早点回去休息,明天咱们要大干一场!”
几个伙计除了五春,其余都是秦虎带过来的手下,这小半天的功夫,也将这做伙计的规矩学了个差不多。
听张晓墨这振奋人心的一句话,他们是信心倍增,拍拍胸膛纷纷表示自己不累不困。
张晓墨道:“不累不困也要休息,因为明天会很累很困,但是很累很困都很值得,因为会有白花花的银子排着队跑进咱们的腰包!”
哗——一群人竟鼓起了掌。张晓墨噗嗤一笑:怎么感觉自己是在洗/脑唻!
跟几个家伙瞎聊了一会,张晓墨挽着苗婉兰的手走回客栈。秦虎担心她的安危,在后头远远地跟着。
张晓墨问苗婉兰:“姐姐说起姐夫的事,说他突然像变了个人,这话是怎么说?”
“这话要从半个月前说起,那一日,他在家里,正吃着饭呢,突然就扔下碗筷,跑进房间,任凭谁喊都不出来,只有那小妾刘氏能进的房去。”
说到这里,苗婉兰叹了口气:“姐姐是三日前搬出来的,出门时,我恨恨的说,许成山,你忘记了曾经对我承诺,我这便去死,是你杀了我,是你亲手杀了我,我要你一辈子都活在杀人的恐惧当中!”
“我分明说了自己会去死,可是他却连半个字都不肯多说,连看一眼都不曾施舍!”
苗婉兰说着,竟垂下泪来:“姐姐说心里话,就算他娶了小妾,不再爱我,也别这样对我不理不睬,眼看着那小妾天天在我头上骑着,他一声不吭,一声不吭可就是纵容——既是纵容,就说明他对我完全没了当初的感情!”
“明明说好,要牵手一辈子的,怎么能说变就变呢?”
张晓墨揽着伤心的苗婉兰,却是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
如果是张晓墨,她怕是会潇洒的转身吧。
毕竟那个男人已经不爱你了,再纠缠下去,能有什么好结果呢?
“姐姐,即便是这样,你仍然希望他回到当初吗?”
“姐姐这一辈子,就只爱这一个男人。女人就该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他只待我如原配那般敬重,我不会对他有所强求!”
“姐姐,你这又是何苦呢?”
张晓墨轻叹一声。这话像是无力的风,连触碰都没能触碰到苗婉兰的心。
这个朝代的女人,做着她们该做的事。她们许是并不知道自己过的是否快乐才最重要。
“可恨那小妾叉着腰挡在门口,指着我的鼻子骂我黄脸婆,肥冬瓜,老爷就是被我这副糟模样给污的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