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春光旖旎,半片香云环绕。周晟安噌的就转了身,紧张的问道:“你,你没事吧?”
话音刚落,哗啦从屋顶掉下来个人——
已经惊呆了的张晓墨啊的又惊叫一声,猛的就一头扎进水里。
就这种情况,我能怎么办啊,我也很无奈啊!
周晟安只当是刺客杀手,一手捂了眼睛,转过身,举起刀,从手指缝里去看那落下来的人。
说这人也是惊呆了,见那一片春光,登时惊慌失措倒吸一口冷气,忙捂住了眼睛。
“石闲人,想不到你竟是这种登徒浪子,看刀!”
周晟安厉声喝道,顺势挥刀向着石闲人就砍了过去。
石闲人赶忙大叫:“我哪知道她会在这个时候沐浴啊,就这门板板值当的我偷看嘛?”
周晟安可不管这些。话又说回来,但凡要点脸,做坏事时被抓个正着,指定死命抵赖啊!
刀剑乒铃乓啷的响着,似乎还冒着火星子。这场面,惊呆一丛吃瓜观众。
俩人都是一手捂眼,一手拿武器,不同的是一个攻,一个拼命的躲,还想解释:“我说周兄,你疯了,我不是来偷看她洗澡的,真的,要胸没胸,要脸没——胸的,我哪会有兴趣偷看!”
俩人怕是都忘了那个一头扎入水里的张晓墨。
憋气最多50秒钟的张晓墨即将到达极限,然而外面两个没脑子的家伙还在火拼。
不行,要死了。张晓墨哗啦钻出水面,深吸一口气嗷的就是一嗓子:“你大姨妈的,给我滚出去!”
两个人同时怔了下,手捂着眼睛的脸转向张晓墨,随即又别过头去——动作整齐划一,简直像是排练了一百遍!
“滚——”
张晓墨气的是浑身颤抖。
两个人慌忙跑了出去,周晟安带上了门,俩人又架起刀剑,准备继续。
“喂,周兄,我对天发誓!”石闲人举手指天,信誓旦旦。
周晟安冷眼收了刀:“那你半夜三更的跑到房顶干什么?”
“我去散步,你信不信?”
哗啦,周晟安的刀架在石闲人的脖子上:“你说呢?”
石闲人慌忙向后挪了挪,又向后挪了挪,一边指着刀让周晟安收起来,一面低声说道:“周兄你看她带着某种~情感,哎,你别打算否定,否定在本公子眼里丝毫没有意义!”
周晟安收了刀,却才是想否定来着,既然石闲人这么说,他也不打算辩解。
“我跟你不一样,我带着怀疑去看她,你不觉得她出现的非常可疑吗?”
周晟安看了眼石闲人,他此时的表情有些认真。说起来,自己对张晓墨也充满了诸多疑问,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打算将这些疑问都埋在心底。
她不说,他便也不会问。
那时是这样的想法。如今做了她的保镖,有些事,也只能闭嘴了。
“石兄,恕在下多嘴,不管你觉得她可疑也罢,不可疑也罢,大晚上的出现在她的屋顶,都说不过去,何况,你二人现在可是师徒关系,传扬出去……”
石闲人忙瞪大了眼睛,噌的上前几乎挂到了周晟安的身上,一手揽着他的肩,一手捂着他的嘴,不停的嘘——嘘——嘘——
这时一位不明真相的路人男甲走过,不明所以止不住好奇的管不住眼睛的往他俩身上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