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秀儿忙起身说道:“我去开门!”
说着她便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少顷,带进来一个人,张晓墨打眼一看,却是费镰。
“咦,费大哥,你身上的伤都好了?”
张晓墨上下打量了费镰,见他精神头不错,身体也结实,估计身上的伤早就痊愈了。
“张姑娘,原来你在这里。”
费镰只说了这么一句,又看着周晟安,压低了声音:“周大哥,适才费镰在路上遇到了……”
周晟安点了下头,起身对张晓墨说:“你若是累了,就自己休息,我去去就回!”
周晟安起身匆忙拉着费镰就走了出去。
张晓墨哦了一声,瞪着满是疑惑的眼睛望着门外,一会儿,费镰自己回来,歉意的笑着说道:“对不住,周大哥有点事,去去就回,费镰陪大家喝几杯!”
“稀奇古怪的!”石闲人嘟囔了一句。
倒是这冯秀儿站不是站,坐不是坐,像是有什么心事似的。犹豫了约么五分钟,她猛地站了起来,说道:“时候不早了,秀儿也该休息了。”
冯秀儿与各位道了晚安,就冲了出去。
张晓墨托着腮,无比艳慕的说道:“这簪子走起路来都好漂亮!”
费镰疑惑,张晓墨嘿嘿一笑:“费大哥你不是在鹰愁寨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费镰忙解释:“回来才两天,不过鹰愁寨二当家秦虎兄弟比我们早来两天,说是要找张姑娘,可是找到了?”
张晓墨摇摇头,心道:哪找去,姐在死囚地牢里呢!
费镰哦了一声:“那明日我见了秦虎兄弟,就跟他说一声,张姑娘你在周大哥这里,叫他不必挂念!”
“咦,费大哥,你知道秦虎大哥住在哪里?”
“鹰愁寨的人都在招福客栈投宿,想必秦虎大哥也在那里。”
“那明日一早费大哥来找小墨一起过去见秦虎大哥吧!”
“也好!”
张晓墨说着打了个哈欠,有些困了,费镰看看石闲人,便说道:“石兄,张姑娘也乏了,咱们再往别处喝去?”
“也好,这酒喝着就没什么滋味!”
哇你看这种人,吃饱喝足给这样的评价,是不是该打断腿!
两个人就此告辞,张晓墨漱了口就躺到了床上,桌上的残羹冷炙她也不知道收拾到哪里去,实在是太困了,就先睡吧。
睡的实在是踏实,日上三竿的时候张晓墨才爬起来,周晟安在外头站着,房间里却是已经打扫一新。
张晓墨伸了个懒腰,睡的可真瓷实,连有人进来她都不知道。
听到动静,周晟安敲了门,问道:“张姑娘,你醒了吗?”
张晓墨嗖的打开门,弯着眉眼道:“早啊,周大哥,费大哥来了没有?”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费镰一阵风一样的打外头冲了进来,看到张晓墨就问道:“张姑娘收拾好了嘛,咱们这就去招福客栈吧?”
“好的,我洗把脸就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