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并不能!”
“你血口喷人!”冯秀儿眼睛红红的瞪着张晓墨。
张晓墨耸耸肩,不过她可没打算说什么对不起。
“少尹大人,张晓墨没杀过人,虽然有人亲眼看到小墨杀人,但小墨尚有几个问题,大人肯否静心听一下!”
少尹大人看了看师爷。他估计一时也陷入了迷茫。
“好吧,本少尹就且听听你想如何狡辩!”
张晓墨点了点头:“要置小墨于万劫不复之境地,少尹大人至少还需要找到杀人凶器,人证物证俱在,大人向上一级呈报案件时证据确凿,日后加官进爵也可问心无愧!”
“好一个狡猾的杀人凶手,你怕是早已经把那杀人凶器毁坏殆尽了吧,别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脱罪责!”
“大人若不肯去查这杀人凶器,张晓墨还有几个问题要问雨时生!”
“苦主雨时生何在?”
“小人在此!”雨时生磕了个头。
张晓墨并没有回头看他,却问道:“雨时生,你说那日见到的是我张晓墨对你娘子痛下杀手,你说你看的清清楚楚!”
“没错,就是你!”
“那好,小墨问你,小墨脸上的胎记长在左边眼睛下面、还是右边眼睛下面?”
“这……”雨时生一时支吾起来,他却是回想不起来张晓墨的胎记长在了哪里。
啪,少尹大人这惊堂木一拍,是想要控制节奏。
张晓墨见他回答不出,便转过脸去给他看,道:“小墨脸上并无胎记,可是雨大哥你却思索半天,可见那晚若是有人假扮于我,你也不能立时就分清楚!”
雨时生茫然的看着张晓墨,不知道她说这话的意思。
张晓墨回头对少尹大人说道:“小墨还有问题要问!”
“准许!”
“以小墨的身高,是如何将匕首插进雨家大嫂的胸口的,那日小墨身穿的衣服又是哪件,小墨走路时的步子多大,速度几何,小墨的声音又有无变化,当日天下大雨,路上必定会留下小墨的脚印,大人是否该带小墨回到案发现场一一核实?”
“混账,你区区一个杀人凶手,难道是要教本官如何断案吗?”
“小墨不敢,不过大人,小墨如今只能称为嫌疑犯,杀人凶手四个字,可是已经将小墨的身份尘埃落定,小墨断然不肯接受!”
“你、你你——”
“大人,这两日天气晴朗,脚印应该十分清晰,雨大哥家住的地方偏远僻静,少有人出入,大人若是现在就去,可还来得及!”
张晓墨心里早就打定了主意,那个要陷害自己的人的名字早就已经涌到了唇边,可张晓墨得用事实说话!
少尹大人的脸上青一块、白一块,许是正绞尽脑汁要不要出门走一趟。
“大人,出发前还请您带上一个关键证人!”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