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的一声,惊堂木把张晓墨惊的浑身哆嗦了一下。
“大胆,休要狡辩!苦主雨时生,本官且问你,你是亲眼所见,在你家中行凶的就是这位张晓墨?”
“是的,大人,小人亲眼所见,小人与她近日无怨、他日无仇,绝不可能昧着良心胡乱指认!再者,小人还有人证!”
“宣人证!”
这时,从人群里走出来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伯,张晓墨定睛一看,原来是那位苑大夫。
苑大夫上前跪下磕了个头:“青天大老爷在上,小的名叫苑书,是一个大夫。”
“苑大夫,你可认识堂上这位姑娘?”
苑大夫抬头瞧了瞧张晓墨,回道:“见过,算不上熟识,但昨日卯时小的到达雨时生家里时,闻听她一个小姑娘为产妇接生,心里着实佩服,便记住了她的容貌!”
“苑大夫,本官问你,适才雨时生所说,你可都听见了?”
“小的听得一清二楚。”
“雨时生既说你是人证,本官问你,你可在凶手行凶之时亲眼所见?”
苑书回忆道:“禀大人,凶手行凶时,小人并未亲眼所见,小人因事耽搁,待想起来需要给雨家娘子诊脉时,已是昨日深夜,小人虽上了年纪,但身体强健,又与雨时生家隔着不远,便打着灯笼去到他家。
小人到时,这凶手却才趁乱逃走,小人看她的脸面看的真真切切,那凶手手拿带血的匕首,一路向东逃跑,这凶手,就的小人身旁这位面慈心却恶毒的姑娘!”
苑书几句话说完,听审的人群发出一阵唏嘘。
甚至有几个已经开始喊:“杀人偿命,血债血偿!”
堂上大人惊堂木一拍:“肃静,张晓墨,你还有何话说!”
张晓墨心里明白,自己昨天夜里根本不省人事,哪里还有力气去杀人。
她身正不怕影子斜,正色道:“请大老爷明察,民女张晓墨绝对没有杀人,昨天夜里小墨也并没有去过雨时生的家!”
“休要狡辩,两位人证已将昨夜里所发生的事一一讲明,你再狡辩休要本官对你大刑伺候!”
听到大刑伺候,张晓墨心里急了。未等她开口,一旁的记录员已经拿着纸笔到她面前,要她画押。
张晓墨怎么可能就此屈服,她忙说道:“昨夜里小墨在周总捕头家里,又怎么会分身去了雨时生家里,分明是有人蓄意陷害,请大老爷明察!”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呀,大刑伺候!”
这大老爷一声令下,两旁走来几个人,拉着张晓墨就摁到了地上。
张晓墨忙大声呼喊:“小墨说的全是事实,请大老爷宣周晟安周总捕头一问便知!”
“混账,周总捕头今早一早就领了公文去办公事,就算回来也要到明日午时,你竟想把公职人员牵扯进来,是何居心,来人,给我狠狠打三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