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学宗师!"
他们这些士兵都是登堂入室境界,只有那头儿是武学大师水平。这个世界的武学境界划分如下:
一,初窥门径;
二,登堂入室;
三,武学大师;
四,武学宗师;
五,道境三十六变。
对于一个登堂入室境界的人来说,武学大师的进攻他们尚且可以抵挡几招,可是对于武学宗师来说,武学宗师弄死他们就象捏死一只蚂蚁。而武学宗师这世界可谓廖若晨星、屈指可数。对于胡子胥的警告,他们都象小学生一样异口同声地道:
“知道了!"
胡子胥又对着在地上杀猪般嚎叫的那头儿道:"念你身为头领,未带头与属下为恶,饶你不死!”这头儿天生不好色,只喜欢欣赏女子唱歌跳舞,但这并不表示他就是好人,他也有喜欢看属下当着他面欺负女人的变态爱好。这只能说明他性格独特,怪僻,但不经意之下却给胡子胥留下了好印象。
胡子胥教训完了那头儿,便扭头扬长而去,他也想让这些人把他们的财物拿出来缴给自己,但他对自己的实力心里没底,害怕敌不过他们群殴。
胡子胥在夜色中疾行,在绿地上行走他希望遇到一户人家,好投宿。刚才他听到那些兵士高呼他“武学宗师"水平,虽然他不知道武学宗师是一个什么水平,但从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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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里他听出自己是一个很高的境界,他还是感到非常高兴。当初胡胥战死时只是初窥门径水平,满血复活后,仅仅过了一天,便已是武学宗师境界了。
胡子胥走进了一座山里,这里层峦叠嶂,不时有一两声鹘鸟的声音从山顶传下。胡子胥判断这山里应该有人家,便闯了进来。胡孑胥借着日月星辰之光前进。
正当他疑惑是不是判断错了,走了那么久也没有见到一户人家。忽然一座破庙出现在他面前。
"看来今晚只有在这破庙中将就一夜了,"胡子胥心里道。他一脚跨入了庙门中,他运用目力打量了一下,四处都是蛛丝。只有神龛前面有几个蒲团,落满了灰尘,他拎起来挨个抖落干净,只有在这几个蒲团上将就一下了。他将蒲团排成一排在上面躺了下来。
"谁?"他躺下后,念力自然放开之下,他察觉庙里一个角落里还藏着一个人。他一跃而起,手按在刀柄上,瞪着那个角落厉声喝道:“出来!"
随着喝声一个人影瑟瑟缩缩地走了出来。
"抬起头来!"胡子胥又喝了一声。那人抬起头来,胡子胥可看出是一个女人。
“你在这儿干什么?"胡子胥问。
"投……宿……"那女人道,声音颤抖,显得非常害怕。
随着再走到一定距离,胡子胥忽道:"咿,怎么是你?"原来此女是他适才救下来的那个姑娘。
那姑娘走近些也认出了胡子胥,叫了声:“恩公,是你!”原来她逃得一命后,便往这山里钻,认为山里安全,宿到了这破庙中。
姑娘见到胡子胥自是非常高兴。
胡子胥指着弄得已象一张床一样的蒲团,对她说:"今晚你就在这儿休息吧。"他对女人一向都是非常侠骨柔情的。
"那么……恩公……你呢?"姑娘非常感动,说话间夹着涕泣。
"我随便找一个地方就是了,我是男人。"
胡子胥将那一串蒲团让给了那姑娘,自己走到适才那姑娘藏身的角落,略扫了一下,便躺下了。
半夜胡子胥正睡得香甜,忽觉有人在推自己。他睁眼看去是那个姑娘,怀里抱着那几个蒲团,俏生生的,娇羞无限,眼睛里更是闪者火辣辣的光。原来胡子胥救了她,她感激不尽,想将今夜交给胡子胥。
但胡子胥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二百五",不说懂不起她的意思,心里更没有这个概念,救了一个女人而已,还图什么回报。他问:"姑娘,有什么事吗?是蒲团里有什么东西硌肉,不好睡吗?我去给你找一找,看还有什么可垫睡的。"他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往外走。
那姑娘见他不懂意思,羞得脸红欲滴,恨不能找一个地缝钻进去。这胡子胥混沌未开,这种事她也不好明说,急忙为自己打圆场道:"恩公,我在这蒲团上睡,你睡在这冰凉的地面上,我这半夜都翻来覆去睡不着……还是你睡这个,小女子心里也踏实一些,也睡得安稳一些。"
她将蒲团往胡子胥怀里送,有意无意之间她肩上一块被那些刁兵撕破的布耷了下来,从那儿看下去可以隐隐看到她的隐秘地带。
胡子胥不经意见了之下,顿时羞得面红耳赤,连忙把头扭到一边, 暗怪自己德性太差了,看了不该看的地方。他甚至暗地里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他头扭到一边再也不敢回过来,将手伸到身后连摆:"姑娘你睡蒲团是应该的,心事别复杂了,这蒲团我不睡,你快拿走吧。"
姑娘只好抱着蒲团一溜小跑似地走了,桃花有意流水无情,妾有报恩心郎无收恩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