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演员么?”不认识的人一听这话立马来劲了,林田海的宗国人身份就够吸引眼球的了,再跟演艺圈里的女人扯上关系的话,话题性肯定能再上一个台阶,做媒体的还不就追求个话题性么,“他的女朋友?”
娱乐记者点点头,他们这个圈子里消息都很灵通,“应该是,不过劝你别瞎写。”
社会新闻的记者懵了,他一直都觉得这些娱乐记者确实比狗仔队要有节操一些,但强也强不到哪里去,从来都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居然让他不要炒作绯闻,难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成,“这里头还有什么说道么?”
“亚历山德拉·达达里奥,她的爷爷是纽约州的州议员,父亲是市长任命的警务总局行政助理,母亲是世达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关键她姓达达里奥……不想活的话你大可以乱嚼舌头根。”吃记者这碗饭的里面也不是没有不怕死的人,但不怕死的人已经死了,留下的自然都是怕死的了。
山多拉·达达里奥性格跟二哈一样傻乎乎的,偏偏人长得漂亮身材又好,按理说她在同性当中应该很没人缘的,可那些闺蜜们张口闭口都是彩虹屁,哪个敢在背后搬弄是非?娱乐记者们一向节操有限,就算无风也要掀起三尺浪的,但她出道以后爆过绯闻么?大家的默契建立在她出身的家庭上,而不在于她本人。
“要是花边材料不能用,那今天的新闻不太好写了啊。”真的拿这件事写个社论出来,就算主编敢通过,那些教会扶持的高层也不可能同意,而且在心里谴责是一回事儿,自己站出来说话就是另一回事儿了,他们又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都很怕自己家里也被狂热的教徒放炸弹。
坐进达达里奥家派来的车之后,林田海掏出了刚才申请出院时在护士站拿的记事簿,掏出笔在上面写写画画。山多拉·达达里奥凑过去看了两眼,发现是一些时间地点,“你这是在写什么呢?”
“在构思剧本,呀吼的人不是想投资让我拍一部电影出来么,我觉得现在去找剧本,还不如自己现写一个。”林田海算是久病成医,他从十三岁起就喜欢上戏剧了,这些年看的话剧、歌剧、舞剧至少也有上千场,有时一天能从早到晚连看三四场,对于剧本这东西当然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你不是已经写了一部剧本了么?”山多拉·达达里奥已经好几天没去别的地方了,新电影的宣传工作都被她扔到了一边,就在林田海这边陪着,知道他这些日子在干嘛。
“那个,以后再说吧。”关于弟弟的剧本,林田海现在没有心情去拍,而且他认为自己的实力也和“合格”的标准差得远,呀吼投资的新作对于他而言也是练手而已,不可能把自己心里最珍视的故事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