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板怒了:“叶老板呢?我跟他说!”
“哪有叶老板?”
龟公也有些烦了:“徐老板,你是不是做梦做傻了?我这几天可一直都在白玉楼,没出去过,叶老板从来都没回来过。”
“什么?!”
徐老板惊了,心里不由咯噔一声。
是我做梦了?
不可能啊?
出门前我还看了那张契约的,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还按了手印,怎么会有错?
难道是那个叶老板想耍赖?
徐老板有些慌了,赶忙一把扯住龟公质问:“叶老板在哪儿?叫他出来!我要和他当面对质!”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都跟你说了叶老板没回来,你怎么听不见呢?”
龟公被扯得疼了,心中也腾起了怒火,一把扯住了徐老板的手腕,厉声说:“徐老板!你要是再存心捣乱,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见他态度强硬,徐老板登时气得咬牙切齿,扯着他的衣领大骂:“我呸!你们这群王八蛋!存心设套骗老子钱是吧?那个姓叶的呢?你叫他出来!”
“真是疯了!”
龟公一把推开他,指着他喝骂:“姓徐的,你也不打听打听,这些年在白玉楼找茬的人都是什么下场,碰瓷都碰到白玉楼来了,真是猪油蒙了心!你赶紧走!别逼我动手!”
“好呀!你们这群骗子!”
徐老板牙齿咬得咯嘣直响,瞪着他低吼:“我和你拼了!”
一边叫着,他一头撞向了龟公。
白玉楼中醉酒闹事的客人几乎每天都有,龟公经验丰富,闪身一躲,就躲了开来。
徐老板一头撞在了他身后的桌沿上,脑袋磕得脆响,捂着脑袋躺在了地上。
“哎呦!”
徐老板捂着脑袋痛呼:“打人啦!白玉楼谋财害命!打人啦!”
龟公抱着胳膊看他撒泼,哼笑说:“谁打你了?你明明是自己撞上去的,少在这里耍无赖!来人!徐老板喝醉了,把他送出去!”
说着,后面就来了几个龟公,将徐老板搀了起来,往门口推去。
“我不走!叫叶兴达出来!我要和他当面对质!叫他出来!”
徐老板挣扎着,但双拳难敌四手,他还是被龟公推到了门口,一把搡了出去。
哐当!
白玉楼大门重新紧闭,徐老板踉跄几步,差点扑街,还好被门外等候的车夫眼疾手快,上前一把扶住。
“老爷,怎么了?你头怎么青了一块?”
车夫关切询问。
徐老板一摸额头,撞到的地方已经肿起了一个大包,热辣辣的刺痛。
“王八蛋!欺人太甚!”
徐老板出离了愤怒,指着白玉楼的招牌大声叫骂,气急败坏。
忽然,楼上窗户被人推开,一盆洗脚水泼了下来,正准泼在了他的身上,将他淋成了个落汤鸡。
“哎呦!泼着谁了?真对不住呀!”
龟公欠揍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徐老板气得浑身发抖,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车夫赶紧扶住了他,将他脸上的脏水用袖子擦去。
“走……”
徐老板哆嗦吩咐:“回家!”
他双眼通红,透着想要杀人的怒火。
这件事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