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不害,闻老头,麻溜的出来,有话问你”紫南离在心底默默的呼唤着那坑过他好几次的催命判官闻不害。
过了好一会,他瞧着没有半点动静,直接在心底骂起了娘:“你这个老无赖,少在里面装死,就借了你丁点力量,你就嗝屁了?”
又是老半天的功夫,那道熟悉的声音才从他心底里传出:“你个小王八蛋,之前说好的只是小惩大诫,教训教训那齐公子的跟班就完了,你干嘛非得那么拼命,你知不知道你刚才从阳晁里调走的元气我得攥多久?”
“还不是你自己说的,这阳晁神威莫测,只需借用给我一丝元阳,便能瞬间碾死那齐家二公子的”紫南离在心底振振有词道。
那闻不害此刻躺在云海之上,神色看起来有些萎靡,他一听这话,老脸顿时一黑,硬撑着坐了起来,指着头顶空灵的长空,怒道:“你小子少在这胡搅蛮缠,我说借你丁点阳元,打发那二世祖的手下,可没说过帮你对付那齐家公子”
闻不害说道这里,猛地一拍大腿,苦着脸接着说道:“当初要不是突然穿越到这个世界,阳晁也不知怎的居然被封印在你的血海之中,
就冲你小子在元首府里整日的混吃等死,我就该把你摄进这神灯里嚎打一顿,也不至于落地如今这般,想死不能死,想活没法活的”
“讲讲道理行不行,你现在本就是阴魂一个,较起真来,是死的不能在死了,哪来的活着一说”
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紫南离发现这催命判官其实是个色厉内荏的主,别看整天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其实骨子里还是那谨小慎微的阴差作风。
对付这样的老油条,就必须时不时的揭揭他的老底,免得他登鼻子上脸,得陇望蜀。
紫南离这话说完,老头顿时将那大腿拍的劈啪作响,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扯着嗓子干嚎的声音甚是刺耳,他深知如今的自己对付紫南离的办法不多。
之前他还可以作穷凶极恶状,遇到不顺心的时候,拿这小子出出气,可自打被那青叶废了修为之后,这耍狠是不可能了。
眼下也只有装可怜这一招了,闻不害想明白这点后,便更卖力的哭嚎起来,他明知紫南离此刻看不到他,却依旧努力挤着眼泪,似乎这样能情真意切几分。
闻不害抽抽噎噎的吸着鼻子,好像丝毫没听到紫南离先前说的话一样,自顾自的抱怨道:“也不知道我前几世造了什么孽,地府上万阴差,却偏偏让我撞见了你,不学无术,整天光知道做白日梦
换作别人被自个老爹嫌弃了,定是洗心革面,发奋图强,等到有朝一日衣锦还乡,叫那不开眼的老爹好好后悔一场,可你呢?
就看那么几本破书都是抱着对付的心思,看了半月有余,居然还是胸无点墨,连这异世最起码的现状都没搞明白?你说说,你怎么对得起你这穿越的身份
那齐家二公子是说碾死就碾死的了?你也做过阴差,看不见那小子一身气血激荡不止?那是他手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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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仆从能比的?
当时就是楚红叶这丫头在场,也没把握能收拾的了他,更别说我这半吊子神器了,
不对,我现在十条命去了九条了,还神器,连件普通的法器都比不上了”
闻不害说到这里,不禁悲从中来,大袖一掩,居然真的放声大哭了起来。
紫南离这时身边跟着的人太多,尤其是聂停城鬼精鬼精的,他到现在都还没弄明白,这家伙是如何知晓自己的身份的,有这么位聪明绝顶的手下在跟身旁,他还真不敢表现的太过异常。
他挪了挪坐着的凳子,尽量跟聂停城保持着距离,装出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瞅着那纳海方壶,嘴里自言自语道:“得了,别哭了,你一大男人,莫不是水做的不成,遇事就哭天抹地的,也不嫌丢你催命判官的脸啊!
话说起来,当初小爷我明显是被冥君阴了,那小心眼估计老早就知道了他小女儿看中我的事情,所以这老货便将你这坑货丢给了我,恐怕早就算计着要我把弄到一个人厌鬼弃的地方……”
紫南离还在那有板有眼的分析着,他苦思冥想了这么久,也只有这个说法站的住脚,要不然作为十佳员工他,怎么会被随随便便的就给整到这地方来了,至于他当初向冥君提的那个要求嘛,紫南离选择性的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