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可能是初上这国战台吧,还不晓得国战台的规矩,这论战,当然是要论辩一场战事了,国战呢必然是要有起因,两国为何而战,如若处置得当,那这场战事能否避免?如若不得不战,那交战双方有何战略运用上的得失,以此警戒后人。
大人还未登台,先先声夺人,大吼一声”书生说道这里停了停,摇头道:“未必声音大了,道理便也是大的”
诶呀,这小伙子挺能耐的,这意思是要听大道理啊,紫南离心中一乐,自他从宋末做鬼差起,这军事指挥不敢说有多大的长进,可这跟人胡吹乱侃的本事,绝对是当世一流,侃大山?小菜一碟。
“那我就先听先生高教了”紫南离谦虚的说道,跟在他身后的四人,心中都是一颤,这家伙绝对没安好心。
青袍书生客气的道:“不敢,在下才疏学浅,要是有讲的不对的地方,还请大人海涵”,这本是句台面上的客套话,谁知紫南离是穿越来的小流氓,一身兵痞的气息过了几百年还是没有改掉。
只听他接了一句:“要是有不当的地方,你还是别说了,免得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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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袍书生想是从未见过这般搭话的人,一时尽愣在了台上。
主持这次论战的老者脸色不悦,高声喝道:“这是论战台,大人请自重”
紫南离撇了撇嘴,看了老者一眼,一脸无趣的表情。
那书生此刻才回过神来,脸色不由一红,有些恼怒的看着紫南离,抱拳说道:“请教大人,久暴师则国运不足何解?”
“你不知道什么意思吗?”紫南离怂了怂肩,挑着眉问道。
那书生大怒,正要说话,只听紫南离懒懒的说道:“好了好了,逗够你了,你这人真是小气,动不动就急眼。”
他一边说一边往那戏台上走去,待到戏台边缘,只见他一个箭步,便窜了上去,冲着那书生说道:“就是说一个国家要是穷兵黩武,好大喜功,兴师动众,则会国立虚弱,你看这么浅显的说法你都不懂,还要我跟你解释”
那书生脸上又是一红,又要说话,却被紫南离再次抢了先,只听他朗朗讲道:“你无非是想表达,战争是消耗国力而关系到国家存亡的,不可轻易言战,但是固城之战,并不是我天武先挑起战事的
人家都打到门上来了,莫非你要别人扇完左脸,在扇右脸,?那我们这些天武的老爷们也不用活了,一头撞死算了”
“此话大谬,此战起因,一清二楚,霸下护国将军楚人王横死中都,试问哪一国的统领惨死异国,可以轻易罢休的?如若不战,霸下颜面何存?霸下国民会作何感想?”那书生情绪激动的说道,好像此刻他不是天武人,到更像是霸下人。
紫南离眨了眨眼,神奇奇怪的问道:“那霸下打上门来了,我们也不还手,也不反抗,支着让人捶,我说大哥啊,那我们天武人的颜面呢?
既然都打门了,还说这些有的没的,有什么意义?楚人王死在中都,那是他命该如此,还有你之前所说的,主不可怒而兴师,霸下君主因为统领之死,便要举国跟我天武玩命,也不管百姓愿意不愿意的,他这明显是大怒吧
你这套说辞啊,站错地方讲了,你应该去固城,站在城门上,跟霸下国君说说,兴许啊,兄弟你三言两语,便能打发了霸下大军,也不用我等天武将士还要跟人家以命相博”
台下众人本来都是到国战台听论辩押注的,没曾想今天遇到一独特的主,不按套路出牌,根本不摆事实,将道理,什么论点,论据的全都没有,上来就一通瞎说,这可乐坏了台下的民众,几个赤雾的城内的浮夸,此刻也在台下,不由的叫起了好。
“南宫旗使说的对,哪有被人欺负上门来,还不还手道理”
“在讲个两银锭的段子,小爷身边这姑娘就赏你了”
“旗使大人,我家娟儿还未许人,你在说两句,我便答应做你的便宜老丈人了”
那书生眼瞅台下众人一顿起哄,直气的两肺生疼,站在一旁的老人见状,赶忙站了出来,冲着紫南离没好气的道:“旗使大人,你要还是这样满口胡言,老夫就只能请你下台,另换他人了”
“别别别,你没看大家伙都在兴头上吗,我好好说,好好辩”紫南离一脸严肃的说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