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说是晚上陈迎凤那头有事,不去了。”
陈迎凤是大婶的名字,显然是老丈人那头有事,这边祭祖就去不了。
大伯家一儿一女,姐姐严海英在沈海读中专,大哥严陈叶在羊马镇的一个职校读书,成绩很差,将来在一家糖厂上班,姐姐严海英毕业出来找了个会计工作,在SY县安家,姐夫陈龙是专门做铝合金门窗的,凑钱买了那种老式的联排小别墅,一辈子就定居在SY县城里了,大哥严陈叶也就在姐姐家旁边买了个独门独院的小别墅,大伯再有钱,在2005年拿二十几万在一个县中心地段买个别墅,也是下了血本的。
前世,严诚和大哥大姐家走动的其实不多,毕竟SY县城离沈海有两个小时的车程,严诚他定居沈海,平日里很忙,除了小孩生日,长辈生日才有时间回去聚聚,感情其实有点淡薄,反而不如带裙子与自己家走的近。
“严诚,你干嘛去?”
严诚在想事情,冷不丁有人喊他,吓了他一跳。
一只脚撑住车,扭头一看,胖胖的陆爱裙出现在不远处的桥头上。
“蹭饭,你家在这?”严诚来劲了,这是一队啊,陆爱裙和仓青卿是一队的,不会是自己要蹭饭的严红群家就在她们家附近?
虽然同属一个村子,但是一个村子六七个生产队,他还真的不知道仓青卿家在一队的哪家。
“桥头第三家,你到谁家吃饭啊,说的那么难听,还蹭饭”
陆爱裙手里有个篮子,篮子里是猪草,家里养猪的人家,还是喜欢挑点猪草也猪吃,肉精一点。
爷爷根本没有发现,自己大孙子在后面没跟上来,自顾自的慢悠悠的骑着,这说话的功夫,已经朝着河北走了好远。
“仓青卿家是在哪?”严诚急忙问道。
“我家河对过这家就是,干嘛,你是到青卿家吃饭,么得命,你们什么时候开始谈的”陆爱裙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你还真别说,是不是每个胖子都是潜力股,这陆爱裙一双大眼睛倒是挺好看,就是鼻子有些大还有些塌。
“这家?”严诚用手一指,那是一户三间的大瓦房,墙面上贴了马赛克,地面也是水泥磨平的,厨房也是独立的大三间,条件一看就知道还不错。
“是啊,青卿在家呢,要不要我喊她出来?”陆爱裙将篮子放下,眼珠子一转,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