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野性与文明结合,性感与清纯为伍时,魅力自然而然地就所向无敌了。
我看着面前的严若萱,享受心中许久不曾有过的愉悦,不,是幸福感。我真地感到好幸福。
我斜靠在门框上,美着美着,心里突然好害怕,我怕周会计对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怕我忍不住问出来后严若萱会离我而去。两者对比,我好像更害怕严若萱的离去。
我恢复了点正常,却不得不承认我真的很没用。我那么不可自拔地着迷于她的身体,无法遏制地着迷于她“女大学生”的光环。我从来没有想到,我的虚荣心竟如此之大。
周会计的话像冬日冷风,吹在一个感冒人的头顶,凉凉快快却又让人头痛难忍。我挥之不去,静之不下,左右为难中我又回到了院子里。
我背着手在院子中一圈圈地转步。不知多久,转累了,我就坐在靠墙的石凳上。父母屋内的灯已熄灭了,他们二老已上床,不过就该还没有睡着。
看着父母的屋子,回想小时候的点滴,脑海中募然蹦出尖耳猴腮的奎叔骂爸爸的话:“你再牛,不都快绝后了吗?”
王太白啊,王太白,你不能那么不孝,你不能再沉迷于情色。无欲则刚,关心则乱,我对自已恨恨地说,然后迈步向屋内走去。
可是到了屋前,我又犹豫了。我清楚地知道,我这一进去,严若萱也许就会永远地离开我了。这么一犹豫,爸爸满头的白发,妈妈挂满泪水的脸庞,就又在我面前晃动。
我猛地扇了自己一个嘴巴:王太白啊,你真没出息,你怎么就不能男人点?
一巴掌下去,几秒后,我的脸上才感到火辣辣地疼。籍着这片刻的疼痛,我马上坚定了片刻的意志。不能等候,不敢怠慢,快刀斩乱麻,我赶快带着那少得可怜的坚定,迅速地迈进了屋子。
严若萱在床上已睡着了,电视上仍播放着晚间节目。我走过去轻轻推了一下她,她毫无反应。我又重重地推了一下,她半睁着眼看着我,还沉浸在睡意中。
我不管不顾了,颤抖着问她“你认识周芬吗?”周芬就是班长的老婆。
严若萱猛地睁大了双眼,她睡意全消,腾地坐了起来,满脸的慌乱毫无遮蔽地呈现。
她们果然不是校友这么简单。我看了后,心如刀绞、人似坠渊。
严若萱的慌乱却一闪即逝,脸上不可思议地恢复了平静,“是的,她是我高中的同届校友,隔壁班的。以前有点小过节。”
“那她说你以前的事都是真的了?”我听得出自己的语调里都带了哭腔,心中又想着她们不是有点过节吗?严许是周芬胡编乱造的。
“都是真的”严若萱出奇地平静,根本就不问周芬到底说了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