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场。
几个年轻人正清扫着马圈,几天没打理,臭气哄哄的。
“雕爷,您老什么时候带我们进山打猎?这小野兔实在提不起兴趣。”一个年轻人问道。
“你想打熊瞎子?想打野猪?”雕爷问道。
“那是当然!”那位年轻人理所当然地说道。
“等你什么时候成为二流武者再说,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雕爷没好气地说道。
“好吧。”那年轻人一阵扫兴,接着留意到旁边一个家伙手上绷着纱布,不由好奇问道:“二虎,你这手怎么了?”
“没事,不小心碰了下。”那手上缠着纱布叫二虎的年轻人说道。
“有跟人打架了?”雕爷问道。
“雕爷,没有的事,真的是不小心碰下来的。”二虎说道。
“还不老实?”雕爷脸色一沉,不怒自威。
二虎一阵胆怯,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几步,显得很怕雕爷的样子。
“臭小子,雕爷问你话呢!装什么哑巴?”刚才那位闹着要进山打猎的年轻人喝道。
“马哥,鹰爷……不让说。”二虎一脸为难的样子。
见此,雕爷愈发觉得有事,不由说道:“小马,去把你鹰叔叫过来。”
“好嘞,雕爷。”那叫小马的年轻人应道。
当即,小马将在屋内烤火的鹰叔叫了过来。
来的路上,鹰爷已经大体知道怎么回事,不由狠狠瞪了眼二虎,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鹰爷是雕爷的侄子,鹰爷的老爸走的早,一直都是雕爷照顾他。
“叔,您叫我。”鹰爷问道。
“二虎的手怎么回事?”雕爷问道。
“叔,没事,真的是不小心碰的。”鹰爷硬着头皮说道,在外面打了败仗,已经够丢人了,哪还有脸跟家里说?
这或许就是南北文化的差异化,南方小孩受欺负了,一般都会向家里打小报告,希望家里能帮自己找回场子。而北方恰恰相反,打了败仗,自己想办法找回场子。
“再敢睁眼说瞎话?”雕爷虎目一瞪,一脸威严。
鹰爷见实在糊弄不过去,只能将昨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臭小子,还敢出去打劫?找打是吗?”雕爷抬手就要作打。
“叔,别打,我知道错了。”鹰爷连忙说道。
别看鹰爷在外人面前人五人六,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但是在这个叔叔面前,屁都不敢放。
雕爷也不是真的要打这个不成器的侄子,只是佯装吓唬他罢了。
顿了顿,只闻雕爷继续问道:“小鹰,这个叶凡是什么人?”
“叔,具体我也不清楚,是罗狗子、张三毛两个人带进来。”鹰爷回答道。
“罗狗子?张三毛?”雕爷怔了怔,接着似乎有了一点印象,“我记得罗狗子提交的资料显示,那个叶凡应该是个大学生。”
“外表看起来确实像大学生,但手里黑着,昨晚一脚就把我踹出十几米,后来又一根筷子废了二虎,据我估计,应该是一流武者。”鹰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