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医生你很辛苦的吧,来到这种地方开诊所,还专门为我们这种病人看病。”
“还好,这种事情总得有人来做。”
“医生你是怎么想到来这看病的呢?”白兔子总是喜欢和御河闲聊,御河就是传说中的人又好说话又好听的典范。
“唔,你怎么又想着来问我呀?”
“听故事呀!我对你很是好奇!”白兔子在说好奇两个字的时候眼睛中不断的冒着金光。
好性子的御河显然对于这个调皮又善良的兔子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大概是三年前,那个时候我还在中央帝国国立医院,到底是哪一天我记不得了,大概是个晴天吧,那个时候我挺闲的,中午的时候我就买了个三明治坐到公园里面晒太阳。有一个有着长着狐狸尾巴的小姑娘抱着球在太阳底下拍球,那个小姑娘大概就七八岁,小小的那么一只笑的很可爱,脸肉嘟嘟、胖乎乎的。那个时候我吃完了午饭,准备回医院继续工作了,那个小姑娘突然就倒在了地上,抱着自己的尾巴哭喊个不停。我冲过去查看她的情况,她那个样子应该是兽化症发作了,可是我一点办法都没有,因为那个时候我根本没有研究过兽化症,我唯一能做的只是抱着她,安慰着她告诉她一切都会好起来,她就不停的哭,然后说疼。”
说到这御河停了下来,沉默着,似乎是不想多言。
“然后呢……”白兔子问的很轻,很是害怕让御河不高兴。
“然后,然后那个小姑娘就死在我的怀里了,后来我的研究告诉我,她的那种症状即使在兽化人里面也非常的少见,是个例中的个例,但我还是很难过,我就想着下次再遇到类似的情况哪怕我救不了她,也能帮她缓解些痛苦。”
白兔子伸手摸了摸御河的脑袋,似乎是想要抚平御河心中的悲伤,“医生你已经很努力了呢!”
御河把兔子的手给拍掉,“别乱动,别乱摸,我给你扎针呢!”
“医生,我也给你说个故事吧,你要听吗?”
“嗯。”
“从前有一只白兔子还有一只黑兔子,黑兔子和白兔子都是孤儿,害怕这种兽化的人在社会游荡会造成些不好的影响,于是这个两只兔子被送到了专门的收容所之中了,收容所这种东西基本只会保证某个人不会死去,根本不会管你过得到底好不好,这个世界上最为可爱的生物是孩子,最为可怕的生物也是孩子,因为那些家伙的善恶单纯的可怕,他们想要欺负某个人就会下死手。灰兔子和白兔子因为自己的耳朵被那些收容所的孩子当成了异类,每一天他们都会受到欺负,包括且不限于突然被推倒在地,衣服被人给扔掉,饭被泼在地上并被强制性的吃掉。
黑兔子很胆小,她一直都很是害怕那些无缘无故伤害她们的人,每一次黑兔子都会哭,白兔子一直都在努力保护黑兔子。直到某一天,那个收容所的孩子王把黑兔子抓到了某个小黑屋之中,黑兔子被迫失去了人身中最为重要的东西。
一直都懦弱的黑兔子,做了她一声中最不懦弱或者说最懦弱的事情,她杀死了那个孩子王又杀死了她自己。”
御河手上的动作没有听过,也没有想着要做什么额外的事情去安慰那只白兔子。
“医生,我可以靠在你的身上吗?”
“嗯。”
也不知道你们喜欢喜欢这种感觉的小片段
我是挺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