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点点头:“是的。“
“我怎么不认识你?”
“我爸妈都在外地工作,我得了病之后才回来的。”
“你这个症状多少年了?”
“四年,最近几个月有逐渐加重的倾向。”
“是不是用凉水洗脸时就会发作?或者是生气时也会导致发作?”
黄小兰点点头:“是的。“
阴京蕊观察到了女孩抽蓄是以嘴角为主:“在这四年里,你治疗过吗?”
“治疗过,什么方法都用过,就是不见效。”
“面色无光泽,精神不振,疲乏无力,腰肌酸软,记忆力减退,饮食欠佳,消瘦,舌质淡,苔白有齿痕,脉细。”
韩阳在大本子上记录着这组症状。
“现在结果出来了,你这是面肌痉挛。怎么得来的呢?开始是眼睑跳动,经过一段时间发展成为面肌痉挛,联动到嘴角。严重的时候,连带颈部。有两种,一种是原发性的,一种是继发性的。原发性的在静止状态下也可发生痉挛,数分钟后缓解不受控制。继发性的产生的面肌痉挛,只在作眨眼,抬眉等动作后产生。”
“阴院长,他是怎么得来的呢?怎么治疗呢?我爷爷看到你们的宣传单,让我来你这里治疗,他说你肯定能治好我的病。”
“任何病都有治疗的方法,只要找对了方法,效果就会事半功倍。面部痉挛,有很多原因,大多是血管的原因。目前来讲没有很好的特效药来治疗这个病症。根据慢性病用国医的治疗方法,辩证施治,你所有的症状,证属脾肾虚寒,治宜温补脾肾。”
黄小兰怔怔地看着他,等待他下一步的举动。
阴京蕊开出了处方:传统化脓灸法,大椎,足三里,三阴交。每次30分钟,每天一次,15天为一疗程。”
赵泳涵拿着处方单去准备了。
金丽莉问阴京蕊:“她的嘴往左边偏,是不是右边的神经出了问题?“
阴京蕊浅浅的笑了一下:“你问得非常好,西医认为面瘫都和神经有关,又称为神经性面瘫,需要手术,压迫神经治疗。理论上是可以的,但是操作起来会非常的困难。找到了主神经,压重了会永久性面瘫。压轻了会反复的复发。在具体实践中,我们还是要运用国医。”
韩阳:“国医治病几千年,印证了的结果,毋庸置疑,只要准确辩证,绝对会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阴京蕊点点头:“面部痉挛,临床上很难痊愈,因为容易复发。临床辨证多因脾肾虚损所致。灸大椎补阳气强壮身体。足三里健脾胃,补气血。三阴交补肝益肾,三穴合用疗效独特收效迅速。”
五月的东北,桥下仍有积雪没有融化。
阵阵北风吹来,阴冷刺骨,满天飞沙,天地灰蒙蒙一片。
很多女人从他身旁走过,头上裹着头巾,很快又消失在眼帘。
郑哲找了三天,在张亚娟的老家庙尔台屯没有找到她的影子,包括她的家人,没有人知道她的去处。
所有的线索都断了,他在思忖,是走是留。
电话响了,张月的声音:
“郑哲,你现在在哪里?为什么突然消失了这么多天?给你打了那么多的电话,怎么到现在你才接?”
“我,我在长春,本想把事情办好后再告诉你,现在没有了头绪,现实比想象中的还要遭糕。”
“你说,你到长春干什么?去找张亚娟?”
“是的,是找她,但是没有找到她。“
“你个混蛋,你现在找她还有什么意义吗?你现在已经有我了,难道你要寻找旧爱?”
“不是的,不是的,张月你误会了。我发现我在澳门输了5000万是一个阴谋,我想把这种阴谋揭穿。”
“揭穿有那么容易吗?如果是一个阴谋,当事者肯定不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王董与她的丈夫都已经去世了,死无对证,你到哪里能找到证据?快回来吧,不要做无意义的事情。”
郑哲有点想哭的味道:“我不甘,我不甘,这绝对是一个阴谋。”
“阴谋,阴谋,你要有证据呀,没有证据瞎猜有什么用呢?”
郑哲无语,张月急了:“赶快回来,不要忘记院长交给你的重任,不要忘记我对你的感情。如果你不注重我的感受,说明你就是个混蛋。”
郑哲:“张月,我。”
张月挂断了电话。
郑哲把外套扔了出去,心烦意乱的赶回青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