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邪的话一经出口,就让所有天武宗的门人沸腾了,尤其是老一代的门人,他们之中有谁不知道那个曾经的天武宗天才慕寻风呢?
最先冲上擂台去的是左青和万非凡,他们瞬间明白了此事的其中的阴谋,于是护在了马邪的身边。
“小师弟,你再说一遍你的师父姓谁名谁?”万非凡有点激动的说到。
“我的师父,慕寻风,曾经的天武宗弟子。因为在紫竹林见到陆迈三人欺辱一个灭玄门的弟子,和他们大打出手。费绍在认出我师父的情况下,依旧将我师父打成了重伤,而陆迈则给了我师父致命一击,当我感到时,我的师父已经垂死了。”马邪镇静的说到。
倪灵山显然没料到这件事其中还有这样的缘由。他本来的计划是利用李俊群将马邪打成重伤,然后以“潇湘八剑”不能失传为由逼迫马邪交出柳剑仙的传承,但是当李俊群失败之后,他则启动了自己的另外一个方案。
那就是将马邪杀死陆迈的事情当着众人的面抖出来,这样一来,马邪就是天武宗的罪人,那么逼他交出柳剑仙的传承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了。
谁知道马邪的师父竟然是那个慕寻风,而陆迈则是杀死慕寻风的凶手,这可就不是马邪肆意残杀天武宗弟子的事情了,而是堂堂正正、名正言顺的为师报仇!
武越人大怒道:“马邪!你可知你说的话若是假话,那我天武宗必将你碎尸万段!”
马邪毫无惧色,拿出手中的“风泣”,将剑抛向了看台之上的武越人。
“宗主可认得这把剑!”马邪问道。
武越人接住马邪的剑,颤颤巍巍的拔了出来。
“风泣……果然是风泣!”
此刻坐在一旁的云海早已走到了武越人的身边,他跪拜在武越人面前说到:“宗主,可否让我一观。”
武越人道:“也对,也对,你看看,你看看这是不是寻风的那把剑!”
云海接过长剑,仔细的观看了起来。
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云海早已忘记风泣的样子,也早该忘记慕寻风的样子。
可是当他再一次拿起风泣,那些往事如潮水一般涌入了他的心头。
就是这把剑,曾经的那个风华正茂的小师弟视为己命的这把剑,名为“风泣”,他想起了慕寻风那时候得到这把剑时的样子,那是何等的有壮志豪情。
“你……你说是我的三个弟子害死了寻风?”云海来到了马邪的面前,他的脸不住的颤抖着,眼框之中不断的浮现着泪光。
马邪动容了,他看的出来云海此时的泪并不是虚伪做作出来的。
他曾经暗算过慕寻风,而如今又得知自己的徒弟残害了慕寻风,或许他的心中此刻是无比的悔恨和羞愧吧!
此时马邪也终于明白,云海并不知道费绍三人干的事情。
“是的,这是我师父临死前告诉我的。”马戏没有说出慕寻风为自己引导开魂的事情。
云海难以置信的问到:“难道费绍认不出寻风吗?他可是寻风看着长大的。”
“认出来又如何呢,我师父不过是一个凡人武师罢了……岂是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修行者能放在眼中的。”马邪说到。
听闻此话,云海突然扬天大吼,老泪纵横。
“师弟!我对不起你啊!”云海一时之间情绪难以控制。
这时,左青突然反应过来,然后对着丹阳堂的其他弟子大声说道:“快!快去将费绍和端木暄找来!”
马邪也顿时惊醒过来,这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的巧妙,费绍竟然在这种关头放弃比赛,他的心中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顾立轩、周通等人立即冲出了会场,他们此刻心头一阵愤恨,原来自己曾经的那位大师兄竟然死在了同门的手中,他们恨不得赶紧将费绍抓起来碎尸万段!
眼看此刻的局势已经有所失控,倪灵山突然说到:“宗主!此事十分蹊跷!马邪所说的话也不能全部当真,我建议将马邪先关押起来,然后从长计议!无论如何,马邪在杀死陆迈的时候,并不是天武宗的弟子,难道我们天武宗的弟子就这样可以随便被人残杀而我们毫无作为吗?”
武越人正在犹豫如何处置马邪,旁边的孔书简也说到:“倪长老所言有理,此事事关重大,切不可草率处理,我觉得还是将马邪关起来,细细审问为好,万一他是别派混入我派的间隙,那就不好了,毕竟他已经学到了我派的绝学……”
孔书简的话让武越人下定了最后的决心,他大声道:“来人,先将马邪拿下,无论马邪所说是否属实,他杀我天武宗弟子一事已经无可反驳!我定会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宗主!”左青知道如果:“此事关系到我天武宗的声誉,还请从长计议吧!”
“左青!”武越人怒喝一声:“我知道你心中所想,可你要知道你的师兄是师兄,难道陆迈就不是我天武宗的弟子吗?这件事我谁也不能偏袒,这才是我天武宗的声誉!”
说罢,几名天武军就将马邪押了下去,关了了天武宗的大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