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力却是更急了,他说道:“陈专家,有什么事情不能边走边说,现在我们还是赶紧逃出去的好!”
陈义却是闭上眼靠在病床上摇摇头说:“这件事您一定要知道,否则咱们今天一个也逃不出去。”
一旁的叶彩紧张的握着他的手,接着小心翼翼的问道:“义哥,这件事咱们真的要告诉阿力警官吗,我怕他接受不了。”
陈义和叶彩这样一幅夫唱妇随的戏码却是把阿力给搞蒙了,莫非陈义手中此刻掌握着什么重要的线索,之前因为担心没有透露给方队?
可转念一想阿力却摇了摇头,他心道:若是陈义真的不信任队长的话大可不必将雷宇雷专家的位置告诉警方的。
随后阿力认真的回应道:“陈专家,您说吧,只不过您说完后我们也该离开这个地方了,嫌疑人和他的同伙随时都有可能找过来。”
陈义在那后慢慢的说道:“其实...这起案件当中的嫌疑犯是一只厉诡,而且你...在幻境当中已经见过他了。”
陈义说话的语气虽然很平淡,可阿力的内心却如同响起了晴天霹雳一般。
这很正常阿力作为一名刑侦队的队员一向接受的都是无神论教育,陡然间有人告诉他这实践有诡神可不就是在打破他以往的三观吗。
阿力尴尬的笑了笑,随后底气不足的说。
“陈专家,这事您是开玩笑的吧,
这世间怎么可能有诡神呢?”
陈义叹了口气,这下子叶彩更加担心他了,她握着陈义的那只手更紧了几分。
陈义知道一定会发生这种情况,所以他之前便将雷宇的那份文件关于海天的记载给拍摄了下来。
现在他将自己的手机拿出来,翻出了图库里关于海天的记载之后便将手机递给了阿力。
阿力看到这熟悉的老人后,嘴却是开始打起了哆嗦,几次想说些什么都有些语焉不详之感,最后只化作了。
“这...这,怎么...可能有这种事。”说出这句话后阿力整个人的气势都低了几分,整个人软倒在椅子上,颇有些失魂落魄的味道。
毕竟把一个人坚持了二十多年的世界观在一瞬间用铁证给打破,给那个人造成的打击将会是极大的。
阿力只是精神恍惚而没有发疯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这证明他并不是一个食古不化的人。
陈义其实也是有些同情眼前这人的,其实如果有可能的话,依着他的性子他想这种事情还是一辈子别告诉警察局里的警察们为好。
可现在自己和叶彩仰仗着眼前这位阿力警官的保护,那么他至少不能成为陈义和叶彩二人的一个威胁。
所以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也是为了自己爱人的生命安全,事情背后残酷的真相就必须让他知晓了。
陈义的声音再度响起:“阿力警官,您刚才也说它们可能会赶过来医院这边杀死我们,那别愣着了,咱们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吧!”
叶彩却是哂笑道:“我看这阿力警官是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吧,刚刚不是还不相信我家义哥的话吗,现在看到证据信了吧。”
叶彩的言语间颇有些嘲讽的意味,陈义虽得知道她是因为心里有自己一心为自己说话,可现在这情况和面前这位警官闹得太僵可就不太好了。
陈义轻声呵斥道:“彩儿,你怎么能这么说阿力警官呢。”
叶彩坐在陈义的身旁听了陈义的呵斥后却是委屈的嘟着嘴说。
“人家还不是为了你,好啦,是我错了。”
阿力也正是在这时才慢慢缓过来,只是他却一时之间没有注意到面前二人的关系,而是慢慢说道。
“陈专家、叶护士,咱们赶紧离开吧,要不然...一会儿这厉诡就该赶来了。”
陈义和叶彩心有灵犀一般同时点了点头,随后叶彩将之后辅助陈义下床走路的拐杖给拿了过来。
在阿力和叶彩二人一左一右的搀扶下,陈义拄着拐杖很吃力的在病房内开始行走起来。
为什么会吃力这也自然是不言而喻的,换作谁的腿受到了大的打击里面嵌着一块铁的情况下行走能不痛呢?
伴随着行走,每走上一步陈义便会倒吸上一口凉气,冷汗也像不要钱一般“哗哗”的从额头向下流着。
一旁的叶彩看了却是有些心疼,只是她清楚现在停留在病房里属实不是什么明智之举,说不得厉诡和傀儡们什么时候便会重新回到医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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